符。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站在你娘亲那边,知道吗?”
溯儿似懂非懂的点下头。
周晩莹夸道:“蛋蛋最乖了。”
这个孩子调皮,也早慧,别的孩子同他一样大的,说话嘴里含块石头似的,溯儿却已经能够吧啦吧啦说一串。
巫马陵道:“若是她坚决不回去,也会有办法吧。”
她当初能离开长安,如今也能再次金蝉脱壳,不试试,如果能知道会不会成?
周晚莹给溯儿穿好鞋袜,把他放下来,让他到地上去玩。
她问巫马陵:“你会一直留在夏朝吗?”
“如何可能。”
他还有皇位要继承。
周晩莹又问:“你能放弃皇位吗?”
巫马陵神色顿住,迟迟给不出回答。
周晚莹道:“你看,没有人能放弃皇位,不是吗,那她身为母亲,能怎么选?”
每个人都可以劝别人说权力不重要,荣华富贵也不重要。
事实上,又有几人能够割舍?
“可她说考虑十日,总归心中是犹豫的。”
“大概是在看宣王的诚意,又大概是在等什么人,”周晩莹想了想,道,“长安到这里,快马加鞭的话十日足够,宣王这样兴师动众的过来,宴清风总有耳闻吧。”
“什么意思?”巫马陵皱起眉,“你是说,宴清风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