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
夜里,宴清风装作睡着,她便从他怀里退出去,背对着他,还挪了挪身子。
她宁可缩到角落里,也要离他远些。
宴清风开口道:“张延均不是说要告老还乡了,廷尉一职,就给秦时,如何?”
卓明月半晌都没出声。
很难回答。
她若是说好,宴清风便认为她一心盼着秦时好。
她若说不好,便妨碍了秦时的前路。
没有人不想站得更高。
宴清风凉凉道:“不说话,你是觉得不合适了?”
卓明月道:“你既然有这想法,自然有你的道理。但你向来爱说些虚言,我若是当真,事后不显得可笑?睡吧,你若睡醒了,还有这念头,便再细说。”
宴清风倒是想笑。
明月这张嘴素来厉害,他才开口,就指责他爱说些虚言。
那他这一回若想变卦,便真应了她这话,他成了满口虚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