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胡惟庸吧?
王贯众作为本县秀才,自是有资格陪坐,而且也没打算走,免得吴卫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
他弟弟才刚刚获得太子的青睐,言行举止自是要谨言慎行。
而且不要轻易结党。
尤其是淮西党派,茹瑺在这期间可是为自家弟弟出了力。
到时候淮西党人以及非淮西党人都都排斥他这个弟弟,那王布犁在官场上还有什么前途?
吴卫见王贯众没有陪坐的事情,便开口道:“布犁,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吴老爷,这事不能说。”
面对打哑谜,王布犁也给回敬了回去。
吴卫颔首,他晓得就该是这样,要不然假钞案王布犁不会一点风声都不漏。
尤其是他想明白了一点,王布犁借自己之口上书的拉网式的办法,太子也都知道是王布犁的法子,而不是他自己的。
不过胡相也告诉他了,陛下会准许先撤了吴卫的脚镣,至于手镣还要再戴上一段时间。
可以说,吴卫也算是承了王布犁的人情。
吴卫放下手中的热茶,镣铐发出声响:
“布犁,既然你我都清楚,那咱们就说点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