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
“你配吗？”
白鬼王微微眯起那双白色眼睛，神情倒是没有愤怒，反而无比平静地注视着林漠。
“人类，你很厉害。”
原本愤怒的声音平缓了下来。
或者说，他从未愤怒过。
领域境的生命层次，不管他的常时流速是多少时间，他的生命厚度一定超过了一千年。
这样的存在，不可能连自我的情绪都无法控制住。
他之所以会有各种表情，只是“场景需要”罢了。
适当的表示愤怒，能够让这些新晋的低位种族玩家感受到惶恐，感受到来自高层位的压制。
“你就一点不畏惧吾？”
白鬼王看着他如此说道。
林漠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出食指朝着他勾了勾：
“来，打死我。”
听到这话的蔡鸿运吓了一大跳，生怕穹顶之上的存在突然出手。
可是，对方并没有。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能够在已经完善大半的世界规则之下，破开蓝星疆域边界的空间，已经是白鬼王做到的极限了。
至于出手？
除非白鬼王能够承受得住永恒国度的神罚。
很显然，他不能。
白鬼王瞳孔微微收紧，沉默了好半天，最后慢慢开口道：
“人类，你知道的似乎比吾想象中更多。”
从一眼看穿他的行踪，到看穿他的境界，再到知晓他不能在蓝星领域出手……
这明显不是一个新晋种族的玩家能够看透的。
所以……
“你到底是谁？”
白鬼王声音如闷雷一般，在空中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