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也养其他男子?”
想到她都能给自己的娘亲牵线,他丝毫不怀疑她也会这样做。
余笙摇头,“你和天斩不一样,天斩是仆人,是亲人,你是——”她想了想,找了个恰当的词:“你是可以暖床的人。”
谢泠:“……”
虽然给她暖床是他的荣幸,但若仅仅只是暖床,他心里怎么听着那么不舒服呢。
他还想要更多。
虽然他是卑贱,也想要她独一无二的喜爱。
不过,既然她说天斩只是仆人了,他可以暖床,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他刚要开口,就听余笙说:“你过来坐着说,仰得我脖子疼。”
她站了起来,去桌案边坐了下来。
谢泠也就跟着过去坐了。
他酝酿了一下说词,“天斩虽然是把剑,但修出来的形态是个男人,男女有别,你这样搂搂抱抱的,我心里不舒服,我吃醋,我做不到和别人共享你……”
余笙听了反而调笑他,“醋劲还挺大,我知道了,刚才只是个意外,天斩离家出走好几天了,这不刚回来吗?他太激动了。”
天斩也刚刚做人没几年,性别意识虽然有,但他做剑的时间更久,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性别意识自动模糊。
正在门口偷听的天斩气得冲了进来,他就不该告诉主人这孙子是天孙,就该让他一直单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