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你接着装!你口口声声说没见过什么祖传的玉佩,那你拿去当铺换钱供那个杂种上学堂的玉佩又是从哪儿得来的?”张云轩怒不可遏地再次跳过来,食指几乎快戳到张彩祥的鼻尖上,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
然而,在座的其他众人却无动于衷,尤其是那些所谓的长老们,更是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品茶,连正眼都懒得瞧张彩香一下。
要知道,这张家并非金牛村的原住民,只是因为张财主许诺了些许好处,这些人才屁颠屁颠地跟过来,帮着向张彩香施压,试图夺回那块传说中的祖传玉佩。至于张家内部如何纷争纠葛,对他们来说毫无干系。
面对张云轩如此嚣张跋扈、上蹿下跳的模样,张彩香心中暗自咒骂一声:“真是个蠢货!”紧接着,她迅速调整好情绪,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回应道:
“爹爹啊,弟弟所说的祖传玉佩究竟长什么样呢?我拿到的那块玉佩可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遗物啊,她千叮万嘱让我务必妥善保存,说是外婆留给她的最后一点念想……”说到动情处,张彩香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
“什么你外婆留给你母亲的,我告诉你那是张家的祖传玉佩,是你母亲偷的!”张宇轩怒目圆睁,声音震耳欲聋,脸上还带着毫不掩饰的傲慢与鄙夷。
张财主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心里暗自嘀咕:这块玉佩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之前对此毫不知情啊!而且说实话,他从未见过所谓的玉佩,甚至连听都没听过呢!
然而就在这几天里,张云轩像只哈巴狗一样围着他转个不停,又是端茶递水,又是帮他洗脚按摩,把张财主伺候得舒舒服服、晕头转向的。再加上晚上杨氏又在他耳边吹风,说了不少好话,所以今天他才硬着头皮跟着一起来了。原本想着不过就是块普通玉佩罢了,大不了给他们拿走便是;自己暗地里再补贴一些银子也就了事了。
可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想要说得清楚明白已然不易——原来那玉佩竟是人家外婆留下来的宝贝疙瘩!况且早就被拿去当铺换钱应急用了……如此一来,想要将其据为己有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此刻,杨氏狠狠地瞪了张财主一眼,让本就六神无主的他愈发不知所措起来。
“爹爹你快说话呀,那就是咱们家祖传的玉佩,”
张云轩看着张财主有些犹豫,连忙出声提醒道。
“香儿啊,那块玉佩千真万确乃是咱们张家祖传之物,向来只传与儿媳妇。正因如此,当年你爹迎娶你娘时,便将此玉佩赐予了她。原本就是要留给未来儿媳的,而你娘一生无子,自然应由云轩继承才对啊!”张财主犹豫再三后,还是鼓起勇气把这些话说出口来。
张彩香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充满疑虑和不满。她瞪大眼睛直视着张财主,语气生硬地问道:“父亲大人,既是张家祖传玉佩,您定然知晓其独特之处吧!那么,请告诉我这块玉佩究竟有些什么样的特征呢?上面雕刻着何种花纹图案?是否还镌刻有特殊字迹或标记呢?”
此时此刻,张彩香已不再称呼张财为主爹,而是直呼其为父亲。显然,她对于张财主的态度发生了微妙变化。起初,她还念及自己占用了原主身躯一事,对待张财主尚算恭敬有礼;然而如今看来,似乎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
从张财主的言行举止间可以察觉到,原来这位所谓的义父对待原主并不怎么好。尽管先前张彩香曾试图以礼相待,但面对现实情况,她逐渐意识到这种客气或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什么,什么样子,玉佩当然是玉佩的样子了,”
“父亲大人说的就不对了,既然是祖传的玉佩,那肯定有他独特之处,如果跟普通的玉佩一样,那又谈何祖传呢!”
“这,这,特征……”
张财主意思语塞了,那玉佩他连见都没见过,又怎么知道特征呢?
“咱家丫头啊,咱们族里就来说句公道话,你母亲既已嫁入张家,那就是张家的人,你母亲的东西那也是张家的东西,张佳想把他当成祖传的玉佩传下去,那也没有错,你看这玉佩是死但还是活的,活动的话你就把它赎回来交还吧。”
这时坐在门口那穿蓝衣服的老者,也就是金牛村的村长站起来说话。
“呵,我竟不知世上竟有这种规矩,嫁到谁家以后身上的东西都是他家的对吧!这也不知道官府是哪条律规规定的,要不我们上官府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