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财主真是将不要脸演绎到了极致啊!张彩香气得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
“之前口口声声说是张家祖传的玉佩,现在又变成了张家祖传的手艺,那我倒要问问爹爹,既然都是张家祖传的宝贝,为何不传给张云轩那个儿子,反而要传给我这个已经出嫁的女儿呢?而且这么多年来,如果你们张家真有所谓的祖传手艺,为何不开设作坊发扬光大呢?非要等到我嫁过来之后,我自己辛辛苦苦开设了作坊,你才跳出来说这是张家祖传的手艺呢?”张彩香眼神冰冷,语气尖锐地反问了一句。
“哼,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不孝女蛮横无理!你娘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泼辣货,依仗着自己居正室之位,却生不出儿子,便一心想要独霸这张家的祖传玉佩和手艺!”张财主气得满脸通红,连胡子都差点翘了起来。
“我娘是泼辣货?爹爹,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信咱们可以去上金牛村随便打听打听,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泼辣之人!”张彩香怒目圆睁,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我娘到底是不是泼妇!倒是我这个姨娘明天暗恋你欺负我娘多少次,恐怕金牛村的人人人都看在眼里吧!”
“老爷!”
张彩香这边话音刚落,那边杨氏立刻哭开了,
“老爷啊!妾身自从嫁入咱家以来,一直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操持家务。这么多年来,妾身不仅长期遭受姐姐的欺压凌辱,如今就连姐姐的女儿都要来刁难妾身。妾身真的是快要活不下去了呀老爷,您一定要替妾身主持公道啊!妾身一心一意为您生儿育女,并悉心照料他们长大成人,可谁曾想最后竟被人扣上了‘恶毒继母’的帽子这让妾身如何能接受得了哇妾身不想活啦”话还没说完,她便转身朝着作坊旁边的大门冲去!
见此情形,张彩霞和张云轩急忙上前一把将其紧紧拉住,而张云轩更是气得直接跳到跟前,用手指着张彩香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死胖子”然而当他定睛一看时,却发现张彩香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肥胖臃肿的女人了,于是他随即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并迅速改口怒斥道: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妇,瞧瞧你把我娘逼迫成什么样了?我们母子二人对你百般忍让,处处迁就于你,你想要咱家祖传的玉佩,我们二话不说就给了你;你看上了咱家祖传的手艺,我们也毫无保留地教给了你。你究竟还想怎样?难道非得把我们张家彻底掏空才肯罢休吗!你非要把我娘逼死你才开心吗?你心肠怎么这么恶毒……”
“够了!到底是谁不知羞耻,难道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之前想要讹诈我的玉佩没能得逞,如今竟然又将主意打到了我的作坊头上!你们张氏一族难道就没有别的营生手段了吗?为何总是死盯着他人的财物不放呢?这么多年来,你们究竟是如何生存和成长的?难不成真的只能靠喝西北风过日子吗?还是说不讹诈别人的东西你们就活不下去了!”张彩香气得浑身发抖,她实在无法忍受眼前这几个人如此厚颜无耻。
面对张彩香的质问,张云轩却毫无退缩之意,反而越发嚣张地叫骂起来:“那作坊本就是我们张家的产业,属于张家独有的手艺!”
“好啊,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这作坊是张家的手艺,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个作坊里生产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还有,其生产的工艺流程又是怎样的呢?”张彩香冷笑一声,立刻还击道。
听到这话,张云轩顿时语塞,因为他根本从未踏进过那个作坊一步,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然而,他突然灵机一动,转头指向一旁的张彩霞,喊道:“姐姐,你说!”
此时的张彩香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当初就防着这一手,让张彩霞只做了一些初步的工序,而且作坊的每个生产车间都是封闭性的,大家都不知道别人做的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做的那道工序,张彩霞更不知道,他只会杀鸭子拔鸭毛。
“我,我,我……这工序就是先杀鸭子,然后把鸭毛拔下来,再然,后然,后……”
张彩霞急得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都清了出来。
她哪知道什么工序啊这,张彩香之前就防备着她,只让她每天杀鸭子拔鸭毛,其他的一概不知,就连她想去作坊里面看一眼,张彩香都是不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