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相隔七年之久竟是没有一点生疏和距离感。直到后半夜才握着母亲手睡着的罗安鱼此刻是个幸福的孩子。
罗小竹望着淡淡月光下儿子俊朗的容貌,心里油然而生出自豪感和成就感。
“我这么优秀的儿子,有一天他若能见到的话该是欣慰的吧?就算他娶了别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也一定没有我的帅气,而且还那么有能力,再过几年定能赚座金山回来。
而且终身大事也有了着落,我儿这么优秀哪个姑娘不会动心啊?
就是这家庭……没有父亲的话会不会被亲家看不起啊?那个死鬼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净给我儿拖后腿!”
想到这她气鼓鼓的睡不着了,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西边房间里的鹤白羽。
这就是小鱼儿的家了,他的娘亲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完全不拿他和黑子当外人。难怪小鱼儿性格好又心地善良,有这么好的母亲品性一定差不了。
所以在接下来有限的日子里要尽快给娘亲留下好印象给自己加分,让她接受这个一样会给她儿子幸福的人。跟她一样爱着小鱼儿的人。
小家伙跟母亲的感情真好,留下一句:
“我去跟娘说说话,你们睡吧。”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个夜晚没有抱着他的少年确实有点不习惯。
第二天所有人集体起晚了,却个个心情很好。
罗小竹昨晚得到一大笔财富今天也不打算卖包子了,省的儿子心疼她又要絮絮叨叨的反对。
早餐还是挺丰富的,不想几个人还没吃完前院的门就被拍的“啪啪”响。
“美人老板娘!今天怎么没卖包子啊?是生病了吗?哎呀快快开门,让本师爷瞧瞧!
开门开门!罗美人,我知道你在家呢,本师爷都闻到饭菜的香味儿了!快开门吧!”
几个人一愣,就发现罗小竹美丽的小脸露出厌恶的表情。
“这疯狗啥时候又给放出来了?”她骂了一句不想理会。
“孩子们吃饭,别理他,叫唤累了就走了。”
罗安鱼觉得有事,
“娘,那个人是什么人,他怎么敢来此大声喧哗?”
罗小竹知道不说的话,他儿子就得去教训那个无赖。
“他说他是县令大人的师爷,前些日子在咱家买过几次包子,故意与我套近乎,被我骂了一顿。
后来隔三差五就跑来装的财大气粗的,害得别的客人都不敢在我这吃饭了。
一个半月前动手动脚的被我告了衙门,县令还算正直将他锁入牢中,没想到怎么又给他跑出来了。”
“岂有此理!我去教他怎么做人!”
“咣啷”一声,安鱼顾不上被带倒的凳子抬腿就往前院走去。
“小鱼儿!你给我回来!”小竹连忙叫住他,自己能处理好,她并不想单纯优秀的儿子为一个无赖动手。
安鱼很愤怒却还是停了下来。罗小竹赶忙抓住他的胳膊。
“这种人你不理他,时间久了自觉无趣就不来了,我当时骂他了还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后来才知道这个家伙确是官家的人,娘不愿把事闹大,咱们吃咱们的,他一会儿就走了。”
罗小竹如果孑然一身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他想到自己的儿子有一天可能也要跟官府打交道,别再因为她被阻挠或者被报复,那就坏了。
安鱼多少听进去点,因为母亲还要生活在这个镇子里,他在还好,不在的话那人带着县里的人来闹,母亲会吃亏的。
刚想随着娘亲回到饭桌上,不想门板被敲得更响了。
“快开门!你在跟谁讲话?!哪个臭男人在你家里?我说怎么大白天不出摊不开门!开门开门开门!本师爷看看是哪个揣了狗胆的敢进这家门!”
这回没等安鱼有什么动作,鹤白羽手中星陨划过一道银灰色的线“嘭”的一声撞开木门。
门外无赖“啊”的一声捂住胸口满地打滚。
当他终于缓过来一点的时候,被手下人掺着看清了院子里的情况。
三个俊逸出尘的男子正朝着他们走过来,可那三位脸上的表情却冷的吓人。
“你们……是何人?为何都待在她的家里?还敢……还敢出手伤人?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破你们的狗胆!”
安鱼看着眼前一身纨绔模样的麻杆男子,长得倒是还可以,白皮肤桃花眼,鼻子不大薄嘴唇,头发梳的油光铮亮,一身紫色的长衫还描着金线,一看就是有钱人。
“哪个满嘴喷粪的在我娘亲门前鬼叫,小爷是不是得教你做做人?”
小竹新认的二儿子罗福鱼大步向前,来到无赖跟前手关节捏的“嘎巴巴”直响。
无赖吓的身子不禁往后仰去,这时手下有个尖嘴猴腮的挑坏道:
“师爷,几个小白脸有什么好怕的?再说那女子模样看着不过二十出头,上哪能生出这么大的孩子来的?还生三个,一看就是撒谎呐。”
孙杵一听,
“对呀,可不嘛。”于是他甩开手下的搀扶,忍痛把捂着胸口的手放下来。因为他不想让站在三个男子身后的美人觉得自己弱不禁风。
“你们睁大眼睛听好了,我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