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柠不惯着他,冷声训道:“往后你再这么跟我无理取闹,对我喊打喊骂的,哼!别指望我还能搭理你。”
看吧,眼下都敢教训他了。
陆戟看瞥着小女人凶巴巴的模样,表情无奈,重重的叹了口气。
秦晓柠敏锐的捕捉到他的心思:“怎么?还不服气?”
陆戟讪笑:“我的女人,被登徒子窥窃,你还要我心平气和?”
“你这就是冤枉人了。”说着,秦晓柠缓缓给他讲道理:“沈清书只是见不惯你苛待我,所以说几句公道话,人家可丝毫没有轻薄于我的意思。”
陆戟反驳道:“我可没有苛待你。”
在这点上,确实是那沈清书断章取义的冤枉人了,秦晓柠不置可否。
说着,陆戟又反问:“他若是不喜欢你,能为你出这个头?”
小姑娘淡淡一笑:“我长得好,性情也温和,又是知书达理,别人喜欢我,难道不是很正常?”
说得有道理。
小姑娘确实讨人喜欢。
听她这一番自夸,陆戟思量了片刻,然后凝着她,慢悠悠的来了句:“我的阿柠太好,确实招蜂引蝶,只是本世子是个霸道性子,我的人,是绝不允别人窥窃分毫的。”
说着,他抬手将人给揽进怀里,大手一点一点的抚着她额前的碎发,语气幽幽:“从今日起,就将你一直关在屋子里,再不放出去。”
男人脸色平静,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小姑娘一下子就慌了心神。
她看向男人,眼里带着一点惶恐:“你说什么?”
男人慢悠悠的解释道:“夫为天,嫁做人妇的女子,听从夫命,天经地义,为夫不允你出去,难道你还能翻出天不成。”
看他真的不像在开玩笑。
小姑娘垂下眉眼:“我又没有不守妇德,你凭什么要关我?”
“就凭我是你的夫。”
男人脸上带着一点顽劣,抬手捏了捏小女人的脸:“也是你这张小脸儿太容易惹祸,放出去,本世子总是不放心。”
秦晓柠抬手拿开他的大手,奶凶的眼神儿白着他:“陆戟,你能不能讲道理。”
小女人凶起来像只鼓着的小河豚,可爱至极。
陆戟忍着笑,依旧顽劣道:“我为甚要讲理。”
说着,忍不住用指头戳着小女人圆鼓鼓的脸颊,挑着眉角逗弄她:“我若是将你拴在屋子里,往后是不是能每日见你这幅气鼓鼓的小模样了。”
小姑娘抬眸瞪他,很白分明的眸子,气起来噙着水一样。
陆戟强忍着笑,继续道:“我这就去告诉外头的人,往后,不允你再出这屋子。”
他大手摸着小姑娘的头顶:“往后就在家里乖乖的等着我,长得再好,也只能让本世子饱眼福。”
说着,抬脚就要往外走,去下命令,小姑娘忙拦在他跟前,张着手臂,气呼呼道:“陆戟,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玩笑吗?”男人睨着小女人,一脸的严肃:“本世子一直是個霸道性子,你又不是不知。”
“你不准这样。”
小姑娘信以为真,过来扯住他袖口:“你要将我当雀儿养吗?”
男人顺势揽住人,垂眸宠溺的睨着:“做一只乖巧的雀儿,难道不好?”
“不好”小女人抬眸看向男人:“我会不开心。”
“见别的男人喜欢你,莪也不开心。”陆戟道。
小女人闻言拧住了柳眉,想了半晌,也想不出破解的法子,干脆不去伤神,展开纤细的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一阵香甜的气息萦绕过来,男人按捺不住的俯身吻住。
清甜又绵软。
让人沾了就欲罢不能。
索性白日宣淫。
干脆将人按在案几上,要了好一阵子,复又抱着去了床上,小女人身子娇软,伏在他身下,媚眼如丝的模样,好生撩人。
怪不得让那沈清书隔了这么久还是念念不忘。
清纯如水,又媚骨天成,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魅力,恰到好处的融在小女人身上。
任是哪个男人,都不能抵挡。
真想将她锁在屋子里,再不给外头那些心怀鬼胎的男人半点窥窃的机会。
脑子里闪过这念头,男人忍不住要得又凶又狠。
浓浓的占有欲。
事后,小女人被累得瘫软在被衾里,见男人起身穿衣,才眯着眼出声:“还要出去?”
男人自顾穿好衣裳:“那是自然,回来本是要去书房处理政事的,晚上要去见人。”
说着,回眸看向陷在被子里的小女人,抬手捏了捏她泛着媚态的小脸儿:“小妖精,白日里就开始缠着我了,耽误了我正经事。”
“你自己没有抵抗美色的定力,又来怪谁。”
小人嘤咛着回怼了一句,遂转过了身去。
半截脊背隐约露在外头,玲珑纤细,那肌肤白得赛雪,滑如凝脂。
陆戟抬手轻轻掀开被角完全遮住,遂俯身凑在她耳畔:“晚上有事要出门,可能要很晚才能归,你早些睡吧,不必等我。”
秦晓柠点头,回道:“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