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皮肤蒙上了一层灰。
一向干净整齐的黑衣，变成了灰色。
那样糟糕，那样地叫人心疼。
“别出来。”苏清婉对着夜寻喊。
赵麟一手扣住苏清婉的喉咙，手指按压，她就说不出话来。
他说：“夜寻，今天要么你死，要么苏清婉死，你功成名就，你选一个吧。”
赵麟低头在苏清婉耳畔道：“婉婉，你睁大眼看清楚，你爱的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他会不会为你去死。”
苏清婉想说话，喉咙太痛，发不出声音。
夜寻把手里的枪丢了，“不就是一条命，你拿去，别伤害婉婉。”
苏清婉看着滚落的枪，仿佛是夜寻的心掉落在里面，掉落尘埃。
这个男人，是她千辛万苦追回来的。
她心里最干净最完美的男人。
此刻却为了她，违背了原则，愿意舍去宝贵的生命。
这一刻，她才发现，她对夜寻的感情其实一直都没变。
只是爱在日常生活中被隐藏了，以为没那么浓烈了。
夜寻手里的枪落地，黄浙富就举起枪瞄准了夜寻的脑袋。
“去死吧，卧底先生。”
苏清婉第一反应就是推开赵麟，阻止黄浙富。
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不要。”她转头就看见黄浙富笔直地倒地了。
一颗子弹透过窗户玻璃，击中了他的脑袋。
对面的大楼炸了，他们的狙击手居然还在？
凰弟还活着！
也就是这一刹那，夜寻对着赵麟冲了过来。
他拔出大腿上的军刀，对着赵麟控制苏清婉喉咙的手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