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的时候你在哪儿?在她最无助最艰难的时候你又在哪儿?这二十年来你付出什么了?你就付出一颗精子,现在却跳出来妄想我会感恩戴德地认祖归宗?”
夏知非被这种人渣的鬼才逻辑气笑了,他的人生里最不缺的就是“爸爸”。长久以来压抑在心里无处安放的愤怒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口子。
“我只是想补偿你,你还这么小,一直跟在秦旭扬身边算什么?他早晚会结婚,到时候你怎么办?我是为你着想。虽然我们家比起秦家差远了,但也能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不用委屈自己,我可以送你出国念书。”丁牧良看夏知非情绪这么激动,也不敢再用“爸爸”这样的称呼刺激他,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
“丁先生看过《杀死一只知更鸟》吗?上面有句话‘你永远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人,除非你穿上他的鞋子走来走去,站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你所谓的补偿,觉得我跟秦旭扬在一起是委屈自己,不过是你站在自己的角度臆想出来的。你连站在我的角度思考问题都做不到,凭什么来干涉我的生活?”
“妈妈在我六岁时就已经去世了,秦旭扬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你懂‘最亲的人’是什么意思吗?”
“妈妈因为你,跟父母断绝关系,连大学都没读完。你知道一个女人未婚先孕,独自一人带孩子怎么生活吗?现在你功成名就,发现还有一个便宜儿子要相认了?在我根本不需要你,在我生活得开心又幸福的时候,你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