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有两块湿毛巾,有他自己的睡袍,还有一盒避孕套。
Alpha没有说话,只是轻手轻脚地把自己的Omega抱进怀里,先用湿毛巾替他擦去脸上凌乱的液体,然后脱去他汗湿的毛衣,用睡袍把他的身体包裹起来,紧接着又用另一块毛巾替他擦拭了下体。做完了这些后,凌深小心地喂他喝温水。
“慢点喝。”见塞涅尔喝得急切,他低声说道。
等妻子喝了大半杯水后,他又问道:“肚子饿吗?吃点东西吧,下一波情热很快要来了。”
塞涅尔点点头,双手却搂着凌深的脖子不动。凌深没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面包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自己的Omega吃。
在迷蒙的情欲中,塞涅尔沉迷于丈夫的温柔,但心里是一片清晰的酸涩。他知道这种温柔不是凌深对塞涅尔的,而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只要还被法定婚姻捆绑着,凌深都会这么做。即便对象不是自己爱的人,这个Alpha也会尽到一切作为丈夫的义务。
如果是被他爱着的人,那该有多幸福呢?塞涅尔垂着眼,默默想着。
没吃几口,情热很快又在Omega的身体里激荡起来。塞涅尔整个人贴到丈夫的身上胡乱蹭着,用自己的湿软的皮肉去唤起Alpha的欲望。晚香玉的信息素铺满了房间,浓郁得如同横陈的欲望,想要不分昼夜、不分你我地将抱着他的男人拖入体液交织的极致欢愉之境。
凌深时常觉得塞涅尔的信息素是一种非常私密的味道。一闻到晚香玉的信息素,就仿佛看到了赤身裸体的尤物躺在他的怀里,不矫揉造作,但妩媚娇艳,打开的双腿间流动着汹涌湿润的原始情欲,教人全身连同心脏都酥酥软软的。
无论他对这个妻子是什么看法,他都必须承认自己很难不被这样的信息素诱惑。
他再一次把塞涅尔摁倒在沙发上,戴上套后直接插进了那处盛放的花芯中。溢出的汁水如同被揉烂的花瓣,倾泻出一直被隐晦遮蔽的肉欲欢愉。发颤的左手扶着Omega的腰,右手握住妻子身下硬挺的性器,他一边抽插着一边帮塞涅尔纾解性欲。直到塞涅尔浑身抖动着射了出来,他才发狠般加重操干的力度。
“深……我,我……啊!”塞涅尔的脸吃力地向后转去,似乎是想说些什么。鬓边的金发已经完全汗湿了,贴着满是红潮的脸颊,像天空被雨水洗过一样的蓝眼睛试图追寻心爱的男人,可他看不到丈夫的脸。
腰腹持续耸动着没有停下,凌深俯身凑近妻子的耳边,用低哑的嗓音问道:“怎么了?”
塞涅尔能感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侧,那只言片语就如同永恒的潮湿般将他整个罩住,在他的身体里催生出千万种奇花异草。发芽的痒意令他不由发出欲壑难填的声音,眼里荡着情潮望向自己的丈夫。
“深,嗯……可以,可以,抱,嗯,抱抱我吗?”他这么恳求着,眼皮轻轻动了一下,冻结的冰雪从火热中消融,在炽烈的静默里落下一场大雨。
不知道为什么,凌深似乎能感觉到塞涅尔的眼泪并不是因为情热,而是某种他并不知晓的碎片。他的胸口无端被揪紧了一下,松开后满是细小的褶皱,里头接住了苦涩的咸水。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但也没有过多的犹豫,而是倾身压下,用自己的双臂环住了他的Omega。他握住了塞涅尔满是汗水的手,继续用力操干着身下的男人,彼此相贴合的肌肤间黏连的水声比他们此刻抱在一起的身躯还要缠绵。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他用自己的侧脸贴住了塞涅尔汗湿的鬓边,双臂收紧了些,把Omega完完全全圈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看到身下压着的肩头在抖动,白皙修长的手指一节一节地穿过他粗糙的指间,缓慢与他十指相扣。
“凌深……”他听到塞涅尔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哭泣的声音把他的名字都打湿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更用力地顶入温软湿润的后穴里,凶悍地顶开了Omega的生殖腔。那个紧窄瑟缩的小口在一次次剧烈的撞击下终于打开了通道,塞涅尔疼得大声叫喊,眼泪把下方他的手都打湿了。
尽管隔着一层避孕套,他依旧能感觉到肉壁在不断紧缩,直到生殖腔的小口卡住了阴茎前端的龟头,一股巨大的吸附力急切地想要榨取Alpha生殖器里意味着原始生命力的白浊液体。他死死扣住塞涅尔的双手,猛力顶了十几下,射了出来。
但那些游动的精液并没有进入Omega的生殖腔,而是被那层薄膜兜住了。塞涅尔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属于自己体内的液体进入他的后穴,无论是出于天性还是出于爱意,失望的情绪总是比肉体结合的快感更多地浇灌他。
他低头抵着和凌深交握的双手,拼命想要抑制住自己的眼泪。他知道自己再这么哭下去就会被看出是在难过,可偏偏他没有难过的资格。
不知道妻子在想什么的凌深也没有很快就退出去,他还抱着塞涅尔,垂首挨着那张满是泪水和湿汗的脸,沉沉喘了几口气。大约是前些日子和妻子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他对塞涅尔的疏离减淡了几分,亦或许情事后的Alpha天然会对自己的Omega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