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公众一个明确的交代。但他也希望任何人在质疑基金会前先做好充分的调查,不要发表一些捕风捉影或恶意揣测的文字内容来损害他丈夫的名誉。
“案件还在继续调查之中,在警方公布调查结果之前,我无法再多说什么。但这件事让我深刻意识到,我们对这些受过创伤的军人的关心还远远不够。无论是遭受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创伤,要从阴影中走出来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我相信,像加布里先生这样的人最需要的是联邦政府和全社会给予更全面的支持和帮助,未来我个人和我的丈夫也会继续在这方面作出更多努力。谢谢。”塞涅尔在最后这么说道。
告别了马库斯之后,塞涅尔回到病房。管家已经送来了晚餐,他洗净手后坐到床边准备喂凌深吃饭。
“你先吃吧。你中午都没吃什么,忙碌了一整天,别太累了。”凌深看着有些的憔悴的妻子说道。
塞涅尔一边把餐盒打开,嘴角扯出一个浅浅的笑:“不累的。”
凌深轻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样安静而温馨的时刻对塞涅尔来说是非常难得的。他很少能和自己的丈夫这么心平气和地共处一室,不是在发情期,也不是为了工作,而是仅仅做一些寻常夫妻会做的事情。
结婚之后他们从来没有约会过,没有做过任何普通情侣或夫妻会做的事情,好像除了发情期交合、罕见地一起吃个晚餐、出席一下社交活动以外,他们之间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