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耸动起腰胯来,一边沉声问道。
塞涅尔双手撑在他胸口,故作不满:“前两天你都不跟我做,我还以为你对我没性趣了。”
“我什么时候对你没性趣过?”凌深扶着妻子的腰,动得倒是比前两次温和点。
塞涅尔一挑眉,又露出那种他很久没见过的委屈的表情:“以前啊……不愿意看我,也不愿意碰我,只有发情期的时候才勉为其难跟我做……”
凌深不动了,支起身来,抬手抚摸塞涅尔的脸。不稳的左手在触到温软的皮肉后不再颤抖,白金素圈和手背上的伤疤一同隐入金色的发丝中。
“对不起。”他很认真地道歉。
塞涅尔本来只是想和丈夫撒个娇、调个情,没想到凌深会突然和他道歉。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他俯身搂住男人的脖子,亲昵地用鼻尖去蹭对方的鼻尖。他知道凌深是个骨子里就很严肃的人,没什么浪漫情调,也不太擅长说情话,但偏偏“对不起”这三个字却令他春心荡漾,满腔都是爱意和柔情。
“不是在怪你……”他吻了下凌深的嘴唇,低声说,“其实你愿意接纳我、愿意爱我,我已经很幸福了。”
凌深微微叹了口气,沉声说:“塞涅尔,你不用这么想。我本来就应该给你幸福。”
“你已经给我很多了。”手指抚过男人眉骨上的那道扭曲狰狞的疤痕,塞涅尔低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现在我和你有爱情,有家庭,马上又要有孩子……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