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离回到秘境之后,搜寻着三颗魔种的气息,确定了三颗魔种的气息来自于哪里。
“单师兄,今天我们有什么任务?”一个白衣道袍的小弟子问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单于师兄。
“任务暂时没有,我们先练一下长老留给我们的这本惊澜法门吧。”
“好的。”小弟子坐下来调理内息,不断地循环往复着同样的动作。
“诶?木鱼师兄,你们又在训练啊?”迎面走来的一个信师弟问道。
“对呀,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内息怎么也调整不过来,仿佛有很多野兽在体内冲撞着一样。这可如何是好?”
“我看看。”
说着信师兄就开始给木鱼调整内息。一番检查之后。
他回答说:“你的内息太混乱了,我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我们给你运转一下,你说到底要不要告诉长老。”
“是呀,你这情况也太糟糕了。”
“我觉得也是。”
立在门外的长老把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什么也没说,低着头就走了。
小木鱼一夜未眠,撑着所有的力气调整自己的内息,外面的一缕寒风吹进来,落在小木鱼的身上。
信师兄其实也是醒着,不断地在脑海之中构建者自己的事情,一边想着一边注意着小木鱼的情况。
深夜,小木鱼头一点一点的,有点打瞌睡,还是强自镇定起来,不一会儿又镇定起来。
反反复复的煎熬着。
窗外氤氲的水汽蒸腾起来,携裹着中午腾腾的热气上升到天空之中,在窗子上留下雾蒙蒙的一片,好像哈个气就可以就可以擦亮这一片天地。
小木鱼听到耳边的魔息传来消息:“今夜子时,在桥头会面。”
小木鱼正愣了一会,默许的点了点头。
子时很快就来临了,窗子外面身穿红衣的姑娘手提玫瑰花。
那个如同鬼魅一般的纯洁美好的女孩子坐在下首,身穿红衣的姑娘把一篮子玫瑰花递给这个身穿白衣的纯洁善良的小姑娘之后,调转马车,调笑着走远了。
夜色如注,漫天的血水浇淋而下,血色的记忆蔓延在小木鱼的身上,像是给他的身体披上了一件红色的纱衣。
小木鱼依旧在调整内息,可是无论如何调整,内心的魔种不断地在内心的土地上生根发芽,扩张又缩小,消失又凭空出现,无论小木鱼如何追寻,都寻觅不到它的半点踪迹。
一夜很快过去了,太阳拉开了天地的大幕,小木鱼的眼帘也被人掀开了。
他睁开眼,眼中失去了一种名叫做热情的火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称之为冷漠的东西,像是寒光一样,所向披靡。
“师弟,你的内息调整好了没有?”
“调整好了。短时间内不会有大问题。”他近乎苛刻的说道,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师兄,你怎么了?”信师兄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调整完有点累了。”
“哦,那就好。”信师兄一点写满了近乎痴蠢的笃定。
“今天是重新选择派别的日子,你知道吗?”
“哦?就是今天吗?我们不是已经定好门派了?为什么还要选?”
“不知道,听说是长老们开会之后临时决定的,这些长老也是,一天天的,事儿那么多。”单于师兄抱怨着。
“对呀,听说还要选择门派管事呢?也不知道花落谁家。
“一个是让我们自己选择,一个是从我们之中选择人,两个性质不一样,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关键在选。”
单于师兄继续说道。
“选的同时也就意味抛弃。”
小木鱼内心经过一夜早就已经波澜不惊。
虽然只是一夜的功夫,却像是经过了数万年的时光。
小木鱼看了看自己戴在身上的手表,胸中不免有些感觉到时间的飞逝与离开的无可奈何。
单于师兄走进来,“嘿,木鱼这小子好了啊?”
木鱼沉声道:“嗯,好了。”
说完目光深邃地望着外面的蓬勃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