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畏惧,只是遮掩隐藏了起来而已。
还有一点问题:哪怕俞觉撞见他冷肃的一面,也远不至于连续几天都对他有所抗拒,总是下意识躲着他。
这更像是一种情绪的累积,因为长时间并未疏解,一直积压在他心底,而那次撞见,便成为了他真实情绪显露的导火索。
何秩低声道:“这两天躲我,也是因为害怕我吗?”
“对啊。”俞觉肯定着自己对眼前人的“害怕”,但勾着他脖颈的动作却彰显着他的亲近。
可见他对何秩没有半分抵触,仿佛害怕仅仅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动词。
他明显是意识不清的,这些反应并非出自他真实的意愿,而是褪去自我约束后的本能。
说出的这些话,何秩相信是他真实的想法。
而且何秩还发现,喝醉后的俞觉,完全是有问必答的状态。
何秩进一步问道:“为什么害怕我,我伤害过你吗?”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俞觉极为漂亮的桃花眼中,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专注,俞觉也无意识地与他对视着,眼中茫然与清明混杂在一起。
他否认地摇头:“没有。”
何秩:“那我凶过你吗?”
俞觉又沉默了一会儿,迟钝地回答他:“没有啊。”
何秩语气越发低沉,带上了蛊惑的味道:“那觉觉能告诉我,为什么害怕秩哥哥吗?”
他抓住俞觉不断作乱的手,将那只随着他醉酒的程度越来越深,皮肤开始泛粉的手举到俞觉面前。
“如果这么害怕我,为什么还这么大胆地碰我?”他握住俞觉的食指,带着他重新流连过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