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何人？”
“唉，既然林相非要知道，那便告知于你吧。”
李清烨叹息一声，摇头道。
“听好了。”
“吾名李清烨，乃是北境五洲之藩王。”
“无论是在何种场合下，你见了吾都必须恭恭敬敬地喊上一句……烨王殿下。”
“若是你的马车遇到本王，需停在一旁，目送本王离去。”
“若是你的亲友见到本王，都必须跪在地上，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起身。”
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利剑一般，贯穿林若甫的心脏。
李清烨……
北境五洲之藩王……
烨王……
随着李清烨的声音落下，林若甫终于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在这之前，林若甫坐在床上，并没有清楚的看到李清烨到底长什么样。
一来是他年纪越来越大，视力自然是大不如前。
二来则是偌大的屋中，只有两盏蜡烛，自然无法完全照亮屋中的一切。
然而。
最重要的一点是，从始至终，这位林相，都没有正眼去看过李清烨。
夜闯宰相府？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不过那些人的下场都是死罢了。
沉默许久。
林相缓慢走到李清烨面前。
看着面前这个突然被册封的烨王李清烨，他缓缓弯下腰，接着出声道：“老臣林若甫，见过烨王。”
“林相这是如何，不是说本王不配被你记住吗？”
李清烨呵呵一笑。
“先前不知是烨王驾到，老臣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林若甫依旧弯着腰，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强硬。
紧接着，他又道：
“烨王殿下，刚才……可是林珙？”
在说到“林珙”二字时，林若甫的声音罕见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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