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学徒,都是十七八岁,没有傅玉麟。” 陆父听在耳内,“明珠,你们在说什么?” 傅玉麟,不是她干爹傅青的小孙子吗? 陆明珠拧着眉头,叫保镖回去休息,自己关上门回到陆父身边,说道:“我在找傅家干爹的小孙子傅玉麟,谁知没找到。” “你怎么确定傅玉麟在什么张记裁缝铺?”陆父颇感好奇。 陆明珠看他一眼,随口乱编,“当然是从梦中得到的消息了,之前没跟您说,是因为那时我也不知道他在何方,而他现在应该沦落到张记裁缝铺当学徒。可是,保镖没找到他,他能去哪里呢?他妈妈改嫁了,抛弃了他。” 陆父回想片刻,“当时你干爹娶这个儿媳妇的时候,我就说不好,果然没出我所料。” 陆明珠叹道:“我不管她,我只想找到傅家干爹唯一的血脉。” “我派人打听打听,你明儿拜托你契爷寻找,他的人手比较多。”三教九流都有,陆父有时候想获得什么消息都得找贺云帮忙。 陆明珠答应了,“行,我就说是在首都无意间得到消息。” 陆父赞同,“我已经根据你提供的名单买下大量股份,你还梦见什么?多提供一些可靠的消息,我多给你们兄妹俩赚点钱。” 陆明珠眼睛一亮,凑到他跟前问:“您卖掉股票后收获不菲吧?” “也就净赚区区三千万美金。”陆父轻描淡写地说,在陆明珠亮到惊人的目光中接着笑道:“按照你的名单买股份,六七年后抛售一部分的净利润大概能赚十倍左右。” “有些可以卖掉,有些不要卖,尤其是科技方面。”陆明珠道。 陆父道:“你没听清吗?我说抛售一部分。” 本就没打算全部卖掉。 陆明珠笑嘻嘻地说:“我太震惊了嘛,所以没注意。” “天色不早了,去洗澡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陆父已说得口干舌燥,不想继续。 陆明珠没有反对。 一路奔波,岂能不累? 虽已十月中旬,但比起首都的寒冷干燥,香江湿润又温暖。 洗完澡,陆明珠睡不着,拿出纸笔,整理陆父今天提供给她的信息。 陆父记忆力好,许多数据都非常详细。 几位老兵们的回忆就不够准确,很抱歉地对陆明珠说有些地方会记混,也无法提供大部分数据,因为他们这个师几乎全军覆没后,仅剩的人会被编到其他师,没有时间去追问其他信息,连他们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经历过多少支部队。 他们辗转各地,参加数十场战役,还在后来被编到陆逐日麾下。 他有容人之量。 此时,没舍得穿新衣服没舍得用新被褥的一位残疾老兵终于舍得拆开了,他想在亲眼看看后就寄回老 家。 啪嗒一声, 从被褥里掉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纸包。 他好奇地捡起来, 拆开一看,愣住了。 里面竟是崭新的钞票! 厚厚一沓,全是五万面额的新钞票。 老兵仔细数了数,足足有200张,也就是1000万元。 他赶紧上报。 比他早上报的还有其他人,和他一起给陆明珠讲述各个战役的战友们,他们不在同一个营中,是章振兴刻意找来的。 而这个老兵因为残疾,所以分配到一个比较清闲的单位。 看着眼前的钞票,章振兴缓缓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温和地说道:“同志,小明珠给你们的,是希望你们可以给自己补充营养,补贴家人,不用上交,你们根据需要来处置这些钱,别心怀不安。” 他跟之前上报的几位老兵也是这么说的。 这位残疾老兵忐忑地道:“章同志,足足有1000万,相当于1000块大洋。” “没事儿,我知道是1000万,你留点傍身,给家人寄点。”章振兴安抚他,“这姑娘是个好孩子,咱们别辜负了她的好意。” 老兵重重点头,“我会记得她的!” 这笔钱刚寄回家就被家人拿给一个烈士遗腹子救命用了,却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