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七分裤可以试试。
“这条应该行。”
宋拂之挑了一条黑色运动裤出来,在时章腿旁边比了一下,差不多长。
“谢谢。”时章接了。
宋拂之回身过去,继续在衣柜里翻找,喃喃道:“我记得还有一条大号的,我都没怎么穿……”
“找到了。”
宋拂之费劲地从衣柜深处扒拉出了一条长裤,“你试试这个。”
转过身,宋拂之瞳孔一缩,被钉在了原地。
时章单撑在墙上,另一只正拉着裤腰往下褪,露出了一段腿根的皮肤。
浅浅的麦色,腿肌线条很明显,被深灰色的内裤布料包裹着。
时明显的,不止是腿肌线条。
轰间,宋拂之脑子里就剩下一个大字:我操。
他甚至没有空间去思考,为什么看起来高高瘦瘦的时教授有这么结实的大腿肌肉,因为他所有的目光都被深灰布料处占据了。
即使那家伙还在沉睡,轻易能看出它的分量。
宋拂之突到之前在医院看到的画报欧美猛男,他现在脑中出现了与当时一样的词……
夸张。
加一个程度副词。
真他妈的夸张。
时章动作一僵,他没料到宋拂之这么快就转过了身,一时间脱不是,穿不是。
都他妈是老男人了,如果现在把裤子提回去那就太扭捏了,装什么纯。
时章就这么卡在中间,轻咳了一声:“我以为你转过去是要我试试这一条。”
宋拂之如梦初醒,迅速地背过身去,声音哑了一层:“你换。”
操,这动作够他妈扭捏的。
宋拂之自己都不知道,他黑下红透的耳尖,被某人尽收眼底。
时章面无表情地换裤子,心里却不平静。
时章清了清嗓子,才用平常的声线说:“我好了。”
宋拂之悠悠地转回来,耳朵变回了皙的颜色。
这条裤子果还是有点,裤脚短了一截,箍在时章骨的脚踝上方。
的地方不止是裤腿。
这条运动裤是黑色,够宽松,其实不仔细看根看不出。
刚刚宋拂之的视觉被狠狠冲击了,这会他下识地就看了一眼样的地方。
这么宽松的版型,却微微的鼓起。
宋拂之看得眼热,下识地吞咽,喉结上下一滑。
时章突抬眼,和宋拂之对上了目光,温温凉凉的。
宋拂之不动了,连呼吸都收紧。
哪知道时教授还是那么面不改色,神色认真地问:“合适吗?”
宋拂之目光闪烁,思路完全没跟上,十分疑惑:“啊?”
“就,刚刚姐姐提到的事情。”
宋拂之还愣着:“什么事。”
时章视线移到别处,低声道:“虽我们婚前没试过,不知道合不合适……我会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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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之间仿佛有一种默契,关于合不合适的话题被封存在宋拂之的房间里,后来没有人提起。
时章穿走了宋拂之的裤子,说洗干净之后会还给他。
那天晚上宋拂之着实是心猿马了一阵子,只停留在官震撼方面。
因为他记得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献,说人类器官的平常长度和兴奋长度没有相关性,思就是,原夸张不代表干正经事的时候一样夸张。
至于努不努什么的,这是婚姻的一部分,如果时教授觉得这是必修课,那宋拂之当会陪他一起修。
距离居大概还有挺长一段时间,宋拂之暂时不打算考虑和教授的私生活该怎么过。
不过确实……这个外让宋拂之稍微多了一丝期待。
宋老师没心猿马太久,因为他又上班了。
一周五天没得休息,现在周末被看房子的事情占满,宋拂之到前所未有的忙碌。
宋拂之这会倒是挺谢他的合法丈夫都不怎么爱找他讲话,只有每天晚上十一点会准时收到时章来的“晚安”,像一个自动机器人。
很省心的一门婚事。
最近他们陆陆续续地看了些房子,时教授的看房册子又多了很多页,却始终没看到太满的。
宋拂之经不着急了,觉得刚新婚就分居的模式还挺适合他。
清净,自由,有时自己躺床上嗨一把,不用藏着掖着。
又度过一个死亡星期,宋拂之挣扎着起床穿衣服,强打起精神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