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蒸气弥漫, 两双赤足一前一后踩在浴缸里，浴缸底部铺着一层薄薄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泛起涟漪, 彩色的小动物们慢悠悠游弋。
宋拂之撑在墙上，腰微微塌着，眼睛难堪抵着手臂。
章从后面扣住了宋拂之的手，用轻缓却难以撼动的量, 慢慢把宋拂之用以遮羞的手扯开。
授嗓音低沉诱哄：“老师, 低头看看。”
手臂人扣着, 腰人掐着, 宋拂之模糊哼出几音调，只能顺从低头。
眼前宛如一副简约完的动态数图形。出现, 隐，出现，隐，深深浅浅, 如此往复。
泡沫湿滑, 浴液的花香味氤满浴室，愈加浓郁。
章用摁着他的双腿，往中间固定。
最后几乎是半跪在浴缸边缘，浓密的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
宋拂之低头撑着墙壁, 双腿发颤, 章从后面紧紧抱着他，胸腔急速起伏, 巴抵在他肩上, 隐忍的呼吸声很重很急。
“……操。”
宋拂之看着浴缸，笑着骂了一声。
章懒洋洋“嗯？”了一声, 微微上扬的一疑问音。
宋拂之闭了闭眼，点知道怎么说：“你的小海豹和小黄鸭……脏了。”
章呆了几秒，埋在宋拂之肩上笑了，胸腔震动，笑声低磁。
“等再和它们一起洗澡。”
“太尊重小动物了。”宋拂之点崩溃。
这次洗澡非常快，一半间都在洗塑胶小鸭。
宋拂之把那些液体拭去，洗干净一只还要说一声起。
实在是太可爱了，章忍住笑：“要道歉也是我们一起道，我们都是凶手。”
宋拂之把手里圆圆的小海豹塞进章手里：“那你快道。”
今天躺进窝里，宋拂之种久违的放松感。
纵欢一场，体耗了大半，宋拂之几乎是刚躺上床就困了。
宋拂之猜他这晚上肯定会睡得很好。
只是双腿内侧皮肤的存在感越来越强。
刚刚别的爽快感盖过了隐秘的疼痛，现在安静躺在床上，宋拂之明显感到大腿在发烫，细细疼。
什么睡姿都，都会摩擦。
章收拾了会儿浴室才来，他看到宋拂之在床上翻来覆去，直接绕到了宋拂之这一侧的床边。
“舒服？”章问。
宋拂之微微抬头，盯着他，半晌说话，躺了。
“抱歉。”章撑着床面，一手轻柔掀开宋拂之身上的子，哑声道：“我看看。”
宋拂之就只穿着条短裤，来得及反应，章就握住了他的双膝，稍稍分开。
“嗯——”
这种迫敞露的凉意让宋拂之心口漫过一阵热血，差一点要丢脸。
但说实话，他很喜欢。
还好章注意到宋拂之的细微反应，只是淡淡皱着眉，看着宋拂之的皮肤。
章闷声说：“抱歉。”
宋拂之难堪收拢双膝：“系，我皮糙。”
章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是很相信的样子。
宋拂之微微起身一看，己也愣了。
腿间的皮肤居然红了一大片。
章：“那天腰撞在桌上都青，腿怎么这么嫩。”
宋拂之拽着章的胳膊让他上床：“别说了。”
章笑着坐上床，宋拂之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一只橡皮小黄鸭。
在宋拂之讶异的目光中，章把小鸭子放到了宋拂之床头。
“送我的吗。”宋拂之问。
章认真道：“陪你的。”
宋拂之问这什么好陪的，但是章把他揽进怀里，温柔一梳着他的头发。
就这么一会儿，宋拂之就觉得困了。
是那种压全都释放了、终于可以安心好好休息的幸福的困倦感。
“我睡了。”
宋拂之说这话的候，眼睛都快闭上了。
章笑着嗯了一声。
在缓慢坠入梦乡的刻，宋拂之听到章在他耳边说——
“希望拂之能做任己做的事情。无拘无束，逍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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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晚习之后，班里生们都变得很乖，至少在宋拂之面前规矩得得了。
上课人开小差，习课安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