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章说，语气很平常。
“哦。”
宋拂之表面平淡地应他。
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脏凭空跳快了许多。
多大的人了，怎么买这东西还心跳加速的。
宋拂之在心里唾弃自己，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好像是因为他之前都是自己玩儿，用不上这产品。
时教授挑安全套的时候都很有科研人员的风范，目光平静而挑剔，拿起不同的盒，仔细阅读上面的数据和功能。
“宋老师，你有偏好吗？”时章。
“没有。”宋拂之顿了顿，“反正不是你用吗？你挑自己喜欢的就行了。”
时章轻轻笑了两声，很低很好听。
让宋拂之耳朵有点热。
时章看了会儿，突然四周一望，向售货员招手：“您好，有个题。”
售货员走来，时章拿起一盒她：“请这个有大号的吗？”
“哦，我去帮您看一下。”售货员很专业地提醒了一句，“这个是按圆周的，和长度没系。”
“我知道。”时章点点头，“麻烦您。”
“要多少？”售货员。
时章说：“三盒。”
售货员走远，宋拂之低声嘟哝了句：“教授对自己的认知还是挺清晰的。”
时章转头宋拂之：“宋老师觉得呢？”
宋拂之偏头不看他：“……我觉得你选的很对。”
“其实。”宋拂之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其实不一定要买的。”
时章有点惊讶地转头看他：“为什么？”
宋拂之：“我们不是做婚检了吗，都很健康，没病。”
……
时章眼中的暗色一闪而，语气坚决地对宋拂之说：“那也不行。”
这不是健不健康的题。
什么都不用，时章怕自己会发疯。
售货员很快拿着东西回来，时章道了谢，把盒放进购物车里。
顺便从旁边的架上顺了一个小瓶。
宋拂之看着这些东西，人有点麻。
忍了忍，宋拂之还是提醒道：“时章，你明早就要走了，至少六点就要起床，现在已是晚上十点，我们回家差不多十一点……”
身为工作狂的宋老师严肃地做总结陈词：“我感觉今不太合适。”
“嗯，没打算今，先放在家里备着。”
宋拂之暗自松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居然还有点失落。
早知道就早点买了，不然也不至于赶到出差前一才买，还没法用。
时章贴着宋拂之的耳朵轻声道：“宋老师等我回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