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瞬间冒了一身冷汗,心中紧张,腹肌跟收缩。
时章还是那把人捞在怀里,所以一切尽收底。
教授笑做植物观察报告:“花被吃进去了一点。”
宋拂之瞪:“……闭嘴。”
时章问:“你一直锁在抽屉里?”
都到这时候,也什么可瞒的了,宋拂之“嗯”了声,哝:“难不成直接摆在桌上,和数学书摆一?”
时章笑了笑,继续问:“你是从自己原来的家里拿过来的?”
宋拂之又“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拿过来?”时章的问题一比一尖锐,“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有写真自己——”
宋拂之猛地回头,嘴唇都被自己咬红了。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又欲盖弥彰地转了回去。
时章眯:“真的有啊。”
宋拂之闭了闭,干脆破罐子破摔:“有又怎么?”
“我你是休息够了。”
教授探手,把沾露水的玫瑰摘了下来,标志休息时间的结束。
宋拂之甚至还有做心理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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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桌边,宋拂之听到男人一遍遍在自己耳边逼问:“要时章还是章鱼?”
宋拂之喘气说“有区别”,结果后腰挨了一巴掌。
重新说“以前是章鱼,现在是时章”,又换来一声脆响。
回答“章鱼”,回答“时章”,统统不对,宋拂之绝望地撑住桌面。
怀疑时章是故意的,这题压根就有标答。
宋拂之带哭腔:“都要,只要是你,我就都要——”
时章这才轻轻落下奖励的一吻,应:“。”
-
宋拂之都要,是时章都给了。
两人都是百分之百的投入沉迷。
时章发现,在宋拂之神智不清的时候,很适合问一些问题。
显然时章也不是完全清醒,不然也不会问出这有些越界的问题。
时章头脑发热,问宋拂之:“在你家里,除了我的写真,你还买过别的coser的吗?”
宋拂之花了十多秒钟处理这问题,头脑丧失思考能力,便心直口快地回答了真相:“有几本——”
身后的时章陡然停了下来,有点不可思议:“有?”
宋拂之这才在心里喊了声“完蛋”。
想解释,想糊弄过去,被突然猛烈来的节奏弄得连呼吸都困难。
时章粗声追问:“有几本?哪些人的?都是男coser?什么类型的?你也会们,想们?”
这么一大串问题砸下来,宋拂之无力讲话,连一条都答不了。
时章此时头脑发烫,直接把宋拂之的沉默当成了默认,越发狂躁地失了控。
这点小事直接把时章点了。
其实理智想想,宋拂之单身这么多年,幻想谁都无所谓,但时章现在此刻根本是一丁点理智都剩下。
椅子和书房地板上一塌糊涂。
满壁圣贤书,植物的数学的,大自然,大宇宙,山光水色,月影招摇,高楼霓虹,皆围观这对凡人的荒唐事。
宋拂之这次是真的觉得自己要完了,一秒不停地,次被昏了头的肉食动物叼回窝里,按到了透明的飘窗前。
时章下意识地伸手去捞床头柜里的小盒子。
然而才拉开抽屉,又用力关了回去。
“不用这了吧。”
时章冷静地掐住宋拂之打细颤的腿。
这是今夜,时章冷静地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
日夜的分界在这间房子里失了效。
地球自转,日升月落,人们醒来、出门、吃早餐、笑寒暄、与商贩讨价还价,车马奔腾,川流不息,这些全都与屋里的两人无关。
人们享受灿烂日光时,时章抱人卧在浴缸里。
宋拂之被水激得清醒了些,睁就到时章在替自己清理。
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宋拂之已经不记得自己哭了多少次,每次只会适得其反。
时章拼命顺的毛:“快了,很快。”
宋拂之一字都说不出来。
无力地低头,自己的腹部。
上去仍然紧实平坦,肌肉线条分明,希望这不是幻觉。
因为在过去混乱的几小时里,宋拂之几度怀疑自己的腹部是不是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