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蛇丸面色一怔，手中的天丛云剑仍然没有放下。
“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还有过对禁忌忍术的研究。”
面对大蛇丸的质疑，朔茂只是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将面前的锋利的剑刃轻轻拨开。
“你不知道难道不是最好的事情吗？”
“要不然怎么能体现出我的诚意。我可是真心实意来和你谈合作的。”
作为一个差不多完整接受了大学教育的火影迷，朔茂在科学上和在火影世界后续发展的了解上绝对对大蛇丸的研究有巨大的帮助。
而忍界第一科学家大蛇丸则拥有将朔茂的设想变成现实的能力。
然而三番两次被朔茂嘲讽的大蛇丸此时却不再上套。
反正自己也不是朔茂的对手，他索性收起了天丛云剑。
倒是没有再在朔茂面前表演梗着脖子口中吞剑的杂技绝活，而是如解除通灵术一般，寒光闪闪的草薙剑“砰”的一声消失了。
他看出来了。
现在是你旗木朔茂有求于我啊。
朔茂这浓眉大眼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跟着二代目做实验的类型。大概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模糊的方向，来找我大蛇丸做验证的吧。
想到了这一点，大蛇丸的语气也开始强硬起来。
“既然是二代目的研究，朔茂君，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猿飞老师呢？”
“想必村子里的研究部门也会对二代目的项目很感兴趣吧……”
“毕竟这可是连三代目都不知道的事情……”
话到此处，大蛇丸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
不付出点代价就想从我大蛇丸这儿套好处？真当我是圆梦大师啊。
旗木朔茂则是面色一滞。
跟大蛇丸这种人还真是不好打交道，实在是太敏锐了。
明明自己手上真的有关键情报，却偏偏不能讲出这些信息的来源。
扯出二代目的虎皮还被大蛇丸质疑。
没办法，谁让大蛇丸、猿飞日斩一系是比他更正统的火影派呢？
相比之下，他的暗部经历实在是有些缺乏说服力。
无奈之中，朔茂只能试探着开口：
“生命啊，实在是太脆弱了……”
“呵……”
话还没说完，大蛇丸的嗤笑就将朔茂的话头无情打断。
“旗木朔茂，旋音的死我很遗憾……”
“但是，作为一个忍者，你现在才认识到这一点是不是太晚了？”
大蛇丸的声音不自觉地抬高，显然，虽然面带不屑，但他还是不由得想起了纲手的弟弟绳树的死亡的惨状。
“死在你刀下的敌村忍者，可是不知道有多少呢……”
“你想说的研究不会就是这个吧？嗯？秽土转生？”
朔茂也没想到随口的一句话竟然会引起大蛇丸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
但出乎朔茂意外的是，此刻在大蛇丸的眼中，朔茂听到了“秽土转生”四个字后就愣愣地怔在了原地。
看到无言沉默的朔茂，大蛇丸误以为他是默认了，竟生出了一些同病相怜的感觉。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朔茂，如果是这个术的话……”
“我现在帮不了你。”
然而此刻朔茂的心中，却是在暗暗盘算原著中大蛇丸的研究成果出产时间段。
如果没记错的话，大蛇丸正是从绳树死后逐渐开始了自己的各项研究。
第一个项目自然是木叶村高层暗中支持的柱间细胞实验。
这个实验无疑牺牲了大量的无辜者，尤其是千手一族的后裔，其中甚至包含了许多新生的婴儿。
从动画中大和幼年时所在的实验室内一排一排的培养罐就可见一斑。
柱间和扉间恐怕想不到，为了保护家人而辛辛苦苦创建的村子到头来竟然会对自己的族人进行有针对性地迫害。
千手一族解散后，地位高的有不少和火之国的权贵联姻，成为了地主阶级，地位低的则更换或直接失去姓氏，在木叶繁衍生息。
木叶的人体实验千手一族的后人中地位较高的大概也是知晓的，但失去宗族之后，特别是失去力量之后，谁还会为受害者发声呢？
事实证明，阶级比血脉更能让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但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后来会以大蛇丸杀害同村忍者做人体实验的罪名将大蛇丸驱逐，仿佛他自己的手上从未沾染同伴的鲜血。
而不尸转生术的可能是在他对宇智波鼬的身体产生了觊觎之心后才开始的。
宇智波鼬第一次让他直观深切地认识到了血继忍者的优越性。
秽土转生没有明确的时间，可能现在已经开始，也可能迟至大蛇丸发动木叶崩坏计划的前夕。
此时自家的娃卡卡西才一岁出头，木遁实验的唯一成功者大和估计还没出生。
也就是说仅仅是柱间细胞的研究都至少还得花费大蛇丸数年时间。
大蛇丸对仙术和咒印的研究估计也还没开始——毕竟离重吾等人的出生估计都还有十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