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部分工作。
宁溪费力地将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搬上轮椅，刚要推他出去，却闻到了一股骚味。
原来是这个下肢瘫痪的老人又一次失禁，把衣服尿湿了。
她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什么叫久病床前无孝子，因为她光是照顾这几个小时，就已经开始疲惫了。
宁溪伸出手，正打算把老人搬下来换件衣服时，对方却突然颤抖起来。
这个年迈的老太太此刻浑身僵硬，眼底满是恐惧和紧张，仿佛一个犯错的小孩子。
她口齿不清地说了几句话，宁溪废了好大劲才听清楚内容。
她说的是。
“别打我，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
宁溪的瞳孔骤然一缩。
为什么老人会有这种反应？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一定是因为，平时她就没少挨打。
宁溪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真相的一点线索，她当即蹲下来，尽量放缓语气，耐心地询问。
“奶奶，你放心，我不会打你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平时经常有人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