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段誉微笑，想到自己和王语嫣都不喜欢修炼，心里泛起几分暗喜。
“你是世子，她是曼陀山庄的大小姐不一样的。”方源摇头，一边饮酒，一边笑道，“我知道原因了。”
“什么？”段誉好奇。
方源笑道：“她的眼光太高了。”
“眼光太高？”段誉想了想，摇头道，“不是，我记得王姑娘之前说过，她不喜舞枪弄棒，认为那不够优雅。”
方源笑而不语，继续倒酒，“来，喝酒。”
“好。”段誉连续陪着畅饮三碗，实在好奇，忍不住问道，“你刚刚说王姑娘的眼光太高了？”
“对呀。”方源悠悠道，“她没有修炼，但却精通天下武学，随口指点你一两句，就能让你连杀十多位西夏武士。
她在武学上的天赋有多高，不用我多讲了吧？”
段誉点头，赞道：“王姑娘确实像是神仙一样，无所不通。”
“见多了，眼光自然会变高。”方源微笑道，“她一直没曾修炼过，大概就是因为不想将就。
她只想修炼真正能让她看上眼、并且还适合她修炼的武学。
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种武学，慕容复没有。”
“慕容复没有？”段誉一颗心跳的快了些许。
“即便有，慕容复大概也没舍得传给王姑娘。”方源一边倒酒，一边悠悠道，“我发现，他们江湖人，看待武学跟咱们读书人看待圣贤书并不一样。
咱们如果做了一首好诗，会立刻跟好友、师长交流，若是诗词做的多了，还恨不得出个诗集，让天下人都知道。
而江湖人若是得了一本秘籍，想着的多半是私藏，甚至希望天下只有他会。”
段誉点点头，认同方源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