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洗澡了...”
“嗯,”谢南州看着她熟练的将药注入,又重新盖上玻璃罩。
又一次忍不住问:“有醒来的迹象吗?”
研究员叹了口气:“那种祛毒方式本就是九死一生,其实在我看来,她在二十年前就该....”
“用这种昂贵的方式续命,也不知道对她是好是坏...”
谢南州很轻的点了下头,“嗯,麻烦你了,”
“先生客气,”
研究员走出去后,谢南州看着里面的女人,“静姝姑姑....对你来说是好的对吗?”
谢景文曾说过,她很想活着。
他将白天用来照阳光的窗户关上,回头再次看了眼,“您的一双儿女,终于聚齐了...”
即使傅少虞没说,他也知道,他是想见她的。
要不然也不会在傍晚洗澡。
谢南州来到隔壁,看到的就是正在擦拭头发的男人。
“要出去?”
傅少虞轻“嗯”。
“别忘了找人跟着你...”
“知道...”
与此同时,傅晓一行人下了机后,迎面就走来一群M国迎接的人。
外交部的人上前与其交涉,这时候有个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对着梁巍山笑着说了一串子话。
梁巍山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回头求助的看了一眼傅晓。
傅晓适时上前,笑着开口:“Acknowledge with gratitude....”
年轻男子看向傅晓,“威斯博士很有诚意的邀请几位研究院的同志共进晚餐...”
“改日吧...”傅晓轻笑婉拒。
年轻男子笑着伸出手,“谢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