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自己最初来罗马的任务...好像是卖球衣。
...
球衣没有卖疯。
周边产品卖疯了。
高启四场五球的表现，给网友们带来的情绪价值犹如潮水般澎湃。
华国各大购物平台的主页，大篇幅地推销着关于高启的一切衍生产品。
飞踹动作的小手办。
印着飞踹动作的T恤。
海报。
足球。
高启同款球鞋。
印着高启头像的清扬洗发水。
评论区全是什么《我不看球，但知道高启在意甲牛逼起来了》《十八年高启球迷的身份掩盖不住了》《1928年我在北伐途中用电报机听了罗马队的第一场比赛》。
....
皇马青训弃将在意甲联赛单场独造三球的新闻，悄悄地传遍欧洲。
遥远的伯纳乌。
弗洛伦蒂诺表情严肃，他本来没有当回事。
毕竟皇马青训走出去的天才，多如牛毛，也不差高启这一个。
但他认为把高启卖掉的价格，不对。
亏了。
仔细检查过办公室，确认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之后，老头缓缓开口：“告诉我，真相。”
青年队主帅-德拉雷德，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总监-森斯多利。
后者犹豫道：“是罗马本轮的对手太弱，才让高...”
“真相！”
“...”
“算了，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弗洛伦蒂诺摘下眼镜，用布轻轻擦拭。
德拉雷德连忙说道：“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我们可以向西足协申请解除禁赛令，夏季转会窗通过正常的报价，把高带回来皇家马德里...”
这位青年队主帅曾经很照顾高启。
弗洛伦蒂诺抬手打断：
“哼。”
“没有了优先回购计划，我们多花几百万欧把他带回来？”
“还把他带回来干什么？皇马不需要他。”
办公室顿时陷入了沉默。
无法反驳。
高启虽然在意甲联赛进步很大，但回到皇马也没有位置，注定踢不上球。
德拉雷德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俱乐部可以发表一篇声明...解释国王杯的调查真相。”
弗洛伦蒂诺不耐烦地挥挥手：“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