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是刑樾。
那是甘芊属于邢樾的标记。
甘芊捏了捏手心的热咖啡,点开手机屏幕,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下。
她在暌违多年之后,终于主动打电话给他。
*
春雨像蛛网,贴附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上。
模糊了人的视野。
刺眼的闪电不时滑过。雷暴雨居然上演一整晚还未停歇。
烟雨濛濛的城市,刚洗了个晨澡,上身还未穿衣的男人手里夹着燃烧的烟,任白雾从指缝间缭绕上升。
原来不止颜正气质贵,他身材还极好,冷白皮肤健康起腻,胸与腹的肌肉壁垒明显,难怪总有传言他花心浪荡,因为他真的是被女人们垂涎的豪门贵公子,生来就拥有一切,包括优美的肉.体。
手机响了,是个归属地是杭城的陌生号码。
邢樾按熄了烟,接听了。
那是很久没听到过的甜嗓,冲他撒娇的时候,能甜得他心里像是被灌了蜜。
“邢樾。”
女人简短的吐词,低吟他的名字。
“嗯。”邢樾剧烈的滚动喉头,闷应一声,尽量要自己显得很平静,以免她知道他等这通电话,真的快要等到那种烂俗形容的海枯石烂。
就怕海已枯,石已烂,她也不会出现。
“放Judy一马。她还小。”甘芊认真的,小声的要求。
“只要你来见我。”邢樾牵唇,放慢语调,字字清晰的表达自己的要求。
报警抓那个不入流艺校的女大学生的时候,他只是觉得也许这是一个机会,没想到,真的是一个机会。
她躲了他那么多年,像一块沉入茫茫人海的小石头,早就惨淡的放弃了刷存在,一丁点的回声都不会发出。
“我……”甘芊语塞,觉得他们再也没有见面的必要。
“请放她一马。”甘芊又说了一次,然后挂断了电话。
刑樾锁住水机,屏保恢复,那是二十岁的甘芊,肤白貌美,削肩细腰,将一件吊带红裙穿出了又甜又欲的氛围。
就像他们当时在一起经历的每一天,全是甜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