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解。
陈虹叹了一口气，她自是知道关于王树的影片入选了柏林国际电影节的事情只是谎言，随着电影节的临近以及开幕，迟早会暴露。
用不了几天，一切就会大白于众。
然而。
仅仅是这几天的时间差，就已经足够。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陈恺歌认真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他看了陈虹一眼，忍不住提议道，“要不打听打听与王树合作的是谁？等以后有机会，我们也找他合作？”
陈虹听言，沉默了。
在陈恺歌等待的目光下，过了好一会儿，陈虹方才叹气道：“以后...再说吧。”
陈恺歌听言点了点头，没有异议。
陈虹看了陈恺歌一眼，忽然问道：“今晚要不要去电影院看一眼王树的《调音师》？”
两人只是知道《调音师》上映后前两日的数据，也听到圈里已经有人在说《调音师》很好看，是一部值得推荐买票走进电影院的作品。
至于多好看，他们并不知道。
陈虹也就动了心思，想去瞧个究竟。
尤其是王树还对她说过，蒋文丽的角色本来意属于她的，只是因为她的档期的缘故，也就没有邀请。
听说，是个大反派？
她心中颇为好奇，想去电影院看看到底是一個什么样的角色。
陈恺歌听言抬头看了陈虹一眼，与之眼神对视了一下，随后哼声道：“给王树贡献电影票，打死我都不会去。”
“真是…心眼比针尖还小。”陈虹听到这话，不由白眼的吐槽道，“就我们两张电影票，能贡献多少票房？”
陈恺歌生着闷气的应道：“你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不去。”
“呵。”陈虹冷笑了一声，“你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去。”
说完，转身，离去。
陈恺歌眼见陈虹这副态度，又是一肚子火。
.....
当晚，陈虹戴着口罩和帽子，独自一人走进电影院。
她买了一张《调音师》的电影票，等到电影开场时，进入影厅之中落座。
随着电影一分一秒的推进，她也就见到了蒋文丽饰演的角色。
一个与外人偷情被撞见后合力杀害丈夫的蛇蝎毒妇。
陈虹起初没有多想，而是沉浸在电影紧张的气氛之中。
等到电影结束走出影院，被京城冬季的冷风一吹的时候，她忽然一愣。
“王树说，蒋文丽的角色，他最初意属于我…”
“他的意思...是不是想说我的长相和气质，符合电影里的那个与外人偷情合力杀害丈夫的毒妇？”
“嗯？”
......
另一边。
躲在家中倍感无聊的王树，继续学习小马哥的先进经验，用小号在各大论坛、贴吧等地当托的发着一些吹嘘《调音师》的回复。
在天涯论坛讨论《调音师》的帖子中这般回复：“《调音师》我去电影院看了，真的很好看，看完之后到现在我的脑海里都在回想着电影里的情节。真的，强烈推荐，不看绝对后悔。”
在贴吧讨论《调音师》的帖子中用另一种方式回复：“《无极》是什么垃圾？也配跟王导的《调音师》比？但凡去电影院看了《无极》这部电影，都知道《调音师》要比《无极》强上一万倍。《无极》是什么东西？一个馒头的血案没看过吗？《调音师》就不一样了，里面充斥着大量的反转，哪怕电影到了最后...都在反转！”
有网民看到王树的回复，于他的回复下回复：“《调音师》真的这么好看吗？”
王树回：“当然好看了，好看的不要不要的，绝对吹爆。”
网友回：“嗯嗯，之前不相信不满20岁年轻导演能拍出不错的电影，现在看你这么说，又看到很多人也在说《调音师》好看，我开始有些想买票走进电影院了。”
王树回：“赶紧的，《调音师》真的好看，你买不了吃亏，你买不了上当，看了之后，绝对值得票价，绝对不会后悔。”
网友回：“嗯嗯，今晚我就拉着家人一起去电影院看《调音师》。”
......
《调音师》上映第3日，单日票房2103W。
第4日，1830W。
第5日，1564W。
第6日，1235W。
第7日，1150W。
刨除1月29日大年初一的场次不算，《调音师》于上映第七日，票房破亿。
与此同时，在中影的牵头下，一场属于《调音师》的庆功宴在京城举行。
庆功宴上，无论是韩三坪，还是光线的王常田、罗制片，以及剧组的主创人员，全部来到。
《调音师》首周票房破亿，无论是否能在欧洲三大拿到奖项，就凭这个成绩，已然证明这是一部成功的电影。
因为，《调音师》的制作成本。
只有，2000W。
“王导，恭喜恭喜。”
“王总，恭喜恭喜。”
“韩董，恭喜恭喜。”
庆功宴现场，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