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这么大,家里的长辈都没给她说过半句重话,你一开就骂她是小贱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别想走出这芙蓉楼。”
宣瀚拿眼斜了一眼那跑堂的小厮,“你,清清场,我可不想让太多人看到我仗势欺人的场景。”
跑堂小厮立即和其他几个小厮开始往芙蓉楼外撵人,连饭钱都不结了,可大多数人都想看继续看这场热闹呢,十分不愿意走。
没过一会儿除了当事几个人,整个芙蓉楼都变得安静空旷了。
从适才到现在,小微的腿就没硬过。看这阵仗,她家姑娘定是惹到什么大人物了。
“你好大的架子?也不知道使了多少银子给这跑堂的小厮,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直到现在,珠隐也不心虚。
宣瀚望着她身后突然冲进来的一阵巡城卫,笑得很邪气。
好好地怎么来了官兵?珠隐扭过头瞪着宣瀚,“你什么时候报的官?”
用不着,这种时候暗卫自然知道要怎么处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