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也是徒劳。
“我以为我已经很超模。”卓宏看着萧鸿：“实际上，他比我更超模。”
卓宏扪心自问，给他一万次机会，他不会有一次意识到：萧鸿杀他如喝水的事实。
卓宏看眼依旧挣扎的序锡，实在提不起效仿念头。
徒劳无功的努力，只会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更可悲，更没有风度。
愿赌服输，坦然赴死，是他最后的倔强。
悄悄尝试结束“降临状态”，不行。
没法离开萧鸿的金世界。
“唔~”
一声痛苦闷哼传来。
卓宏扭头，泸妄的胸口，被一柄长剑贯穿。
紧接着，泸妄的真身虚影，破碎成一块一块，从子民进化者身体飘出，化为乌有。
整个过程中，泸妄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声，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卓宏看向站在一旁的萧鸿。
萧鸿饶玉兴趣、期待的表情，在他眼里，比魔鬼还要恐怖一万倍。
接着，卓宏看到更可怕的场景：杀死泸妄的同款长剑对准了他。
死亡，比想象中恐怖一万倍。
刚才想的“体面赴死”被抛到脑后。
“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我再不敢和你作对的，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
“萧先生，我给你做仆人，做最忠诚的仆人。”
“有一个皇帝仆人，多美妙，多体面。”
“……”
卓宏的言论，让持之以恒的序锡都暂停了挣扎，他从未见过如此没有骨气的皇帝。
“呵~”
萧鸿咧咧嘴，卓宏都被吓哭了：“你们3个，外加另外5个，签订的契约在你手里？”
“是的。”
卓宏赶紧回答，一张契约纸出现在胸口位置，随后缓缓飘落。
看着表情乖巧的卓宏，萧鸿操控长剑，刺进了他的胸口。
卓宏低头看看长剑。
结局已定，一改刚才表现，忍着剧痛，硬生生一声不吭。
维持体面的想法，重新回到大脑。
卓宏看着萧鸿。
想不明白，实在想不明白，地球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进化者。
渐渐，卓宏意识开始消散。
“不是我的问题，是他的问题。”
“今天，我们死了。天上那些还活着的皇帝们，恐怕依旧不会意识到萧鸿的恐怖。”
“依旧会试图反抗，然后被萧鸿轻松杀死。”
卓宏为自己感到悲哀，为皇帝们感到悲哀。
“底蕴？进化之路各种加持？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自信满满，觉得自身无敌的皇帝们。”
“在这位萧先生眼里，怕是一群跳梁小丑。”
“做梦都想不到，我最终会死的如此憋屈，毫无反抗之力。”
“可笑啊~”
“所以，萧鸿怎么会这么强？”
“……”
萧鸿把视线投向序锡。
即使现在，胸口刺着一把长剑，依旧没放弃挣扎。
“你不能杀我。”
“我没有失败，我还有机会。”
“一定能战胜你。”
“我还有许多强大的功法、法术没有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