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知还是没来得及拉住顾笙糯，和她说一说那破衣服的事儿。
顾笙糯还想找lu谈一下新机甲的事情，一退出直播间，她语速很快地告知了一下其他人，就拉着lu进了另一个房间。
周知知眼睁睁看着她离开，那句“怎么就不能让我们也知道一下”的话，自然就没说出口。
流深月比顾笙糯离开的还要早，似乎是不想面对周知知。
于是就只剩下杨西渔还在，周知知泪汪汪地扑向后者，“阿渔！我们互帮互助，把这破衣服穿了吧。”
即使设计奇葩，也是畅销榜首，足以看出它的效果有多好，所以周知知不可能嫌弃它，只是确实穿起来很不方便。
谁知道杨西渔眼神飘忽了一下，“刚刚文勉来找我了，他想给我加训。”
周知知：……
周知知如梗在咽，“好好好。”
“你就去吧。”
杨西渔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本来很大大咧咧的她，忽然说话都磨叽了起来。
周知知就觉得眼皮狂跳，有她不想听的话。
果然。
杨西渔：“你说我让他给我穿，会怎么样？”
“没事没事！我啥也没说！”
杨西渔双手捂着自己的嘴，看起来不敢相信刚刚那句大胆的话，是她亲口说出的。
她双颊绯红，直接下线了。
留下孤家寡人周知知，忧愁地长叹一口气，“女大不中留啊！”
*
“lu，我，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在这个只有她们两个人的空间，顾笙糯找到了坦诚的机会。
她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了lu，没有半点隐瞒，包括她的心意，迷茫，不解。
lu全程没有开口，只静静听着她如此真心地告知一切。
顾笙糯说完所有以后，默默看向lu。
她心理忐忑不安，因为她还有一句话想要说。
lu的反应却很奇怪，他问的很艰难，“小糯，你会生气吗？”
顾笙糯没跟上他的思维，“生什么气？”
“小糯。”
陆琢定定看着她，伸手抚摸她的脸，柔声道：“我们定下见面时间吧。”
顾笙糯先是一怔，紧接着就是不可置信的欢喜，“你说真的吗？”
“嗯。”
“我其实也有一句话想要和你说。”顾笙糯没想到lu会先提，“我也想和你面基，想和你见面，我想看到你，最真实的你。”
不等lu回话，顾笙糯一脸认真，毫不避讳自己的矛盾与纠结，“我想知道，我对你，对陆琢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所以我要见面。”
“我不喜欢我现在这样。”
顾笙糯斩钉截铁，所以她需要解决。
她当然是很喜欢lu的，不然不可能答应网恋，但是陆琢对她造成的影响，也不小。
顾笙糯想不清楚，特别是最近再次接触陆琢以后，那么多相似的地方，她越来越分不清两个人了，仿佛曾经在她这里，那层很明确的界限忽然模糊不清。
lu的反应还是很古怪。
“好。”lu捧着她的脸，约定，“那就定下时间。”
“什么时候？”顾笙糯问。
lu说：“你来定？”
顾笙糯想了想，“那就在荣誉赛结束以后，具体时间我们到时候再确定？”
lu说好。
顾笙糯将这个事儿彻底安排好了，一下子感觉轻松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眉头不再是蹙在一起，一看就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lu便笑了，“很高兴？”
顾笙糯垂下眼低着头，不肯看他，嘴上很诚实，“当然高兴。”
她终于可以见到lu了，会是怎么样一个人？
顾笙糯想到这里，就觉得怎么会还有那么久，她还要等待那么久，才能在现实里见到lu。
想到这里，顾笙糯抬起头，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lu，你平日里喜欢穿什么类型的衣服？”
常年军装的陆琢：……
“没什么特别的偏好，以后你给我安排？”
顾笙糯问个问题把自己直接搭进去了，她轻咳一声，“那你这个身材数据，我怎么搭都会很好看的。”
她默认了这件事情。
陆琢轻笑，“小糯喜欢？”
“这么好的身材，谁不喜欢？”顾笙糯推开他，两个人聊到衣服身材，让她想起来了还有一件衣服要试试。
说不定会在比赛里起到不错的作用。
顾笙糯掏出那衣服，就听见lu慢悠悠地回她：“只需要小糯喜欢。”
顾笙糯捏紧布料，缓了缓情绪，哼笑一声，“那我喜欢你穿年轻活泼鲜艳的衣服。”
陆琢眯眼，“年轻？”
顾笙糯听着lu的语气一瞬间危险了起来，但她稳住了没慌，理直气壮，“反正我想和你穿那种颜色亮眼，吸引眼球的情侣装。”
“喏。”
顾笙糯将自己看中的几款发给lu。
陆琢表情微妙了起来，看到图，更是沉默。
顾笙糯挑选的这些衣服，他从出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