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在自己身前,怕一时不察,着了道。
那考生直喊冤枉,但甭管小抄是不是他自己主动带进来的,但眼下人赃并获,由不得他分辩。
主考管学政大人摆摆手,衙役便将那考生拖出了前厅,互结的其余四人也相继被请了出去,且不论之后如何,至少这次院试,他们四人是参加不得了,连具结的禀生也会收到影响。
卢笙被考生那怨毒的眼神瞧得浑身打了个激灵,心底止不住后怕起来,倘若不是谢见君提前知会过他,恐怕被拖出考场的,还得有自己一份。
谢见君看他一脸菜色,出声安慰了两句,他并不能确定,这人是不是被旁人加害,但自己小心些,总没有错。
因着查到作弊一事儿,后面的搜查愈发严谨起来,连里衣都须得脱去,净身检查。
好不容易熬过这搜查,谢见君依着考卷上的座号找到号房时,已经精疲力尽。
号房里逼仄,只有两块木板,经年累月地用下来,用作案桌的木板上坑坑洼洼,还有几处大窟窿,恐是前些日子下过大雨,摸上去有些湿意。
他自觉自己还算是消瘦,但坐下时也有些艰难,双腿只能蜷起,歪向一侧伸展不开。院试是两天一日,第二日下午时刻方可交卷出考场,那便意味着,要保持这个姿势,在这小号房里带上两日,一想到这儿,他就有些头疼,只觉得浑身都蜷缩得难受。
一声哨响。
他来不及抱怨,猛提了一口气,调整好状态后,便将考卷拆开。
第一题,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