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子弟,承得是祖上的荫德。你我身为寒门学子,必是要比他们更为艰辛些,但如今只在这里怨声载道也不能改变什么的,说到底,你唯有努力地往上爬,爬到他们不能企及,只能仰望你的位置,你想要的公道,才能被人看在眼里。”。
谢见君一时被感染得情绪激昂,不免多说了几句,
一番话了,时良垂眸,不知想了些什么,片刻才点了点头,“我知你所意,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帮我解围。”。
“无妨。”,谢见君摆摆手。他凡事尚且都要考虑一下云胡和满崽,又有什么立场,可以高高在上地对时良的所作所为做评判?他只希望时良能跳脱出眼下这困局,莫要因为常修然误了自己的学业。
二人于学府门口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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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见君心中沉重,回了家,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他鲜少会表露出这样的情绪,从来脸上都是挂着一副温和的笑意,任谁见了都觉得亲近好说话。
但眼下这样的沉闷,让云胡有些不知所措。
“可、可是今日小考不顺?”,他借着俩人一起收整铺子的功夫,小心问出心中的顾虑。
谢见君勾唇笑了笑,“小考不难,答得尚可,若是夫子善心,还能给我评个优。”
“那你、那你为何愁眉不展?”,云胡担忧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如若是为了小考,他尚且还能安慰一二,但谢见君说不是,他便有些着急,怕他是在外受了欺负。
谢见君将手中的杆秤收进竹匣里,随即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