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也不是故意尿在我床上,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下回你想要嘘嘘的时候,一定要叫醒我,新被褥是云胡辛苦做的,我睡着可仔细了呢。”
大福茫茫然,大抵一串话里就听着云胡二字,登时扬手“云胡!云胡!”
“小崽子…”谢见君笑骂了一句,“怎好直呼爹爹的名字!”
“我来吧”
云胡探身进来,接过了冲他张着手的大福。
谢见君这才腾出手来,跟满崽一道儿把尿湿的被褥扯了下来,又铺上了新的。
“爹爹被蚊子咬了!”大福忽而出声,懵懵懂懂地指着云胡脖颈间被啃了一处的红痕。
“你傻呀,这个时候才没有蚊子呢!”满崽登时就反驳道,“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说话。”,瞧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还当是他有多成熟呢。
谢见君哑然失笑,揉了把满崽的额发,“就你懂的多,小屁孩。”
满崽抿了抿嘴,还想找补两句,就见乍然反应过来的云胡,面上一烫,将大福往新被褥上一丢,手捂着被指的地方,落荒而逃。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只有两岁多的大福脑袋里宕机了,他看看谢见君,又看看满崽,“爹爹跑了!”
谢见君抑着笑,“爹爹羞羞了。”
他将扯下来的罩子和被褥丢在屋外,转而又回了自个儿卧房,瞧着羞红了脸颊的小夫郎坐在床前,秉着铜镜,细细打量着自己的脖子,听见他进门的动静,背身嗔怪道:“你昨夜也太过分了!叫我今日如何见人?方才在两小只面前丢死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