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脸色早已换上了谄媚,“叶管事儿,打听清楚了,那地儿卖的是糖水罐头,两文钱一小碗,小的瞧着不少人吃呢。”
“去……”马车窗户里丢出来两个铜板,略有些沧桑的声音响起,“去买一碗。”
“得嘞!”小厮又颠颠地返回摊子前,这次大伙儿都识相地纷纷让开了一条路。他将铜板大喇喇地往桌上一丢,也不管其咕噜咕噜滚到地上去,掐着腰,高声使唤着云胡,“你这小哥儿,赶紧给我们叶管事儿盛一碗这罐头,动作麻利点!”
王喜哪里肯见自家掌柜的受这憋屈,当即就眼疾手快地送上前去,小厮瞧不着的地方,他偷摸撇了撇嘴,暗自嘀咕道,“什么狗院外,哪来的宵小,知不知道我们老板是谁?!说出来都得吓死你!”
“你这上嘴唇碰下嘴唇,叨叨什么呢?”小厮听着身后有动静,转头面露轻蔑睨了他一眼。
“没什么没什么!”王喜连忙扯了扯嘴角,挂上一抹笑,“客官,您请拿好,好吃下回就再来照顾生意!”
小厮冷哼了一声,才端着碗离开。
“哎,这碗不能拿走的……”王喜在后面期期艾艾,云胡摆摆手,朝着一丈外的马车扬了扬下巴,“莫急,一等就准送回来了。”
“叶管事儿,东西买来了,您请慢用。”小厮举高了双臂,将小白瓷碗送进了马车里。
那叶管事儿因着定不准孙老太爷八十大寿上的膳后甘食,愁得满嘴都起了燎泡,也没心思细品,接过碗来,看也不看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