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扬起,就被前一支羽箭,后一柄长枪齐齐打落。
“安王殿下,别来无恙。”常知衍收起手中的长弓,丢给身边的亲信。
“常知衍,擅离军阵大营,调兵破城,你是护驾,还是逼宫?”三皇子怒声呵斥。
“都不对!”常知衍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我是来救我夫人的!”
“没有兵符和圣旨,你就敢率兵入宫!”
“谁说他没有兵符和圣旨?”七皇子从常知衍身后站出来,将兵符和印有官印的圣旨奉上。
原本已然绝望的崇文帝,浑浊双眸中倏地燃起了一束光。昨日,他命太子携常知衍去卢山督查换防,遂将圣旨和调动常家军所用的兵符都交给了太子,想来应是太子一早察觉出不对劲,让七皇子带着东西去找常知衍救驾。
而常知衍在看到满崽出示的北府军的腰牌时,便相信了三皇子谋逆之事,后来也正是得了七皇子的命令,才马不停蹄地率骑兵起来救驾,不仅如此,他来的路上还特地派亲信去通知威富军,算着时辰,那边应该也快要抵达上京城了。
三皇子顿感不安,余光中瞥见崇文帝蹒跚着要去拿七皇子呈上来地兵符,他立时将其拽到跟前,威胁众人,“都给孤退下,否则父皇就没命了!”
话音未落,七皇子毫不犹豫地拉弓射箭,动作之利落,似是被挟持的人并非是他的父皇一般,利箭不偏不倚地擦着崇文帝的肩膀,正中三皇子胸口。
三皇子神情错愕,整个人后仰,一脑袋栽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