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工作”,而是在“你们律所”。
孟醒盯着江措的脸看了一会儿,转回去点点头:“嗯,确实想象不到你穿正装每天都要在律所楼下打卡的样子。”
吴律师是动了想留江措在律所工作的心思的,但是很显然,认识江措的人都知道他不会去。
他不适配任何一座六面封起的楼房,他的生活是牧民手里的鞭、牛的羊/水、白塔边的草地、天空中飞扬的风马纸。
江措的血骨在这里铸成,死后大概会成为雪山脚下冰封在河里的化石。
无端联想,孟醒回神,吃饭,并不知道与此同时他也正在被河里的化石观察。
江措也不知道孟醒在脑袋里已经把他想到百年之后了。
吃火锅让人出汗和上火,孟醒脱了自己的外套,里面的白衬衫如江措所愿露出来,袖口的扣子被解开,甚有条理地卷到肘部。
颈部皮肤雪白,血管蜿蜒,动脉活跃。
江措嘴里没有食物,却无端进行咬合。
隔壁开了坛青稞酒,店主是个藏族汉子,开坛前有神奇的仪式展开,嘴里大声地喊着祝酒词。
“春雨要下透,朋友请喝够,阿拉亚里耶——阿拉亚里耶!远方的朋友——土地欢迎,土地热烈!”
酒香飘过来,浓得闻到就醉了。
“孟醒,”江措笑着靠近他,那股藏香又在食物的香气中趁虚而入,飘进孟醒的鼻腔。
“你想喝酒吗?”
“什么?”话题太跳脱,孟醒没跟上。
然而江措好像心情很好地再次缓慢重复:“下次见面,可以和我喝酒吗?”
【不太会喝酒,但是深思熟虑过后,认为可以尝试。
备份于2017.04.17】
【作者有话说】
大概明天也会有,后天也有,周三不更(太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