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
“你不困吗?”江措笑了笑,让人看不出意识地又问,“昨天回家都那么晚了,今天还很早被我吵醒。”
就算孟醒说了是他自己的生物钟作祟,江措好像和没听到一样耗能拿出来当作证据询问,大约孟醒说不困是违背常识和天理的。
孟醒确实就他提出的疑问仔细感受了,然后对着江措摇摇头,觉得自己十分善解人意地说:“不困。”
“……”江措没什么话好说,只好学着孟醒的方式去坦诚,“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再睡个回笼觉。”
他和江措的身体契合度很高,就算很久没有过同床共枕,但两块肉体纵横的骨骼和凹陷的缺口产生引力自然连接,好像只能在拥抱中找到各自缺失的一部分。
江措身上体温还是很高,孟醒觉得他发烧没退想要给他拿温度计,但被江措抓着手臂不让走。
“没关系,我不难受。”江措这样说,把脑袋埋进孟醒的颈窝。
孟醒躺着,也渐渐有了些困意,脑袋里的思绪开始不由他控制,突然想到江措早上给他发的消息,于是打起点精神问:“你这么早就给我发消息,也不打电话,要是我没有生物钟没醒那一次怎么办。”
江措快要睡着,下意识给出回答:“那就等你啊。”
孟醒把眼睛睁开了,“外面那么冷。”
“不冷。”江措说完这句话就没再有声音了,真的很累似的,呼吸很快变沉,也逐渐开始均匀和缓。
孟醒闭着眼睛在黑暗里任由自己放空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睡着,江措把一只手臂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孟醒腰上,拥抱也用了很大力气,室内暖风送得很足,孟醒觉得有点闷热,想翻个身,刚往外转了一半,腰上那只手就收得更紧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