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倍感怪异。
这是边尔若第一次意识到Omega身体的柔软,但只是不太习惯,并不讨厌。
次日,诺德家族围在餐桌上吃早饭,诺德夫人忽的注意到尤葵脖子上的红痕。
她仔细地看了看,竟猜不出是怎么弄的,总不能是被人掐的,担忧地问:“宝贝,你的脖子怎么这么红?”
每次她叫这个称呼,总能令尤葵不适地起一身鸡皮疙瘩,肉麻得厉害。
边尔若闻言抬起眼,两人默契地在空中对视一眼,下一秒,尤葵便察觉他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到自己的脖子上,只一瞬就浅浅略过了。
就好像不是拜他所赐一般。
尤葵暗暗在心里把他骂个十万八千遍,面上却显出些许困惑,像是不经意又有点不自然地碰了碰脖子:“红吗?可能是昨晚睡觉有蚊子,没忍住挠了几下。”
“是吗?”诺德夫人总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但还是相信了:“需要妈妈派人给你换个房间吗?边尔若对面的房间挺凉快的,住过去的话也方便他照看你。”
许是出于对尤葵的愧疚,想要给予他一些补偿,所以看在他对边尔若很依赖的份上,诺德夫人对边尔若也顺势少了点偏见。
但这个提议让尤葵还是不免有些犹豫地看向边尔若,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然而在这个家族,边尔若是不可能被给予选择的权利的,因而诺德夫人温和地笑了笑:“既然宝贝没有意见,那这件事就先这样定下来吧。”
吃完早饭,司机便送他们去普斯顿学院。
一路上,边尔若都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