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边尔若不是在看他手里的吃的,而是在看他布满很多伤痕的手。
“不饿。”边尔若说。
“那好吧。”尤葵说,没想到还挺抗饿的,这大高个看来没有白长。
他们像往常一样一前一后地走在走廊里,但边尔若没有再像平时走得那么快,步调很明显慢了下来。
尤葵跟在他后面,不知是错觉还是幻觉,竟在空气中闻到一丝隐隐约约的血腥味。但前方只有边尔若一个人,他笃定这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真正坐在餐桌上,尤葵才发觉边尔若的面色和嘴唇有点不正常的白。
这使他的神色愈发寡淡了。
尤葵不蠢,迅速将走廊上的血腥味和边尔若发白的脸色联系起来。
如果昨晚边尔若不在房间,那他去哪了?
起初尤葵捧着面包啃,还没有人觉得哪里不对劲,费斯是继边尔若之后,第一个发现的人。
“你的绷带呢?”费斯面目沉静地问。
他不问还好,一问所有人都看过来,尤葵再不在乎这些伤痕,也被看得头皮发麻,以为他的手是一件带有瑕疵的赝品。
“昨晚洗澡不小心弄湿了,就把它解开了。”
“等下让怀特重新给你包扎。”费斯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尤葵:“可以不包扎吗?我有点怕耽误去学院的时间,而且现在感觉已经好多了,一点都不疼。”他说完,甚至还戳了戳上面的伤口。
确实是一点都不疼,只是看着有点惨罢了。
费斯:“不包扎,是打算让大家都把你的手当艺术品都观赏一遍么?”
他无言片刻,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