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取来上好的茶酒和点心,不久后,维斯塔夫妇也来到阁楼。
“伊格汀先生?您怎么来了?”维斯塔大人一开始得知这个消息并不相信,真正看到伊格汀后仍然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毕竟因曼家族的人对这些贵族素来没什么好感,甚至有一种寻常人无法理解的厌恶和唾弃,更别说屈尊与他们打交道。
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伊格汀宛若没看到维斯塔大人眼中的震惊,弯着眉眼,用熟稔、轻松的语气道:“阿道夫你也真是,凯瑟琳和诺德少爷这么高的信息素匹配度,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维斯塔夫妇和诺德夫妇相视一眼,维斯塔大人开口:“并非不告诉先生们,而是事发太突然,我们也是临时起意……”
“那现在商讨得如何,有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诺德夫妇提着一口气,这伊格汀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联姻是他们两家族的事,何时也轮得到他来插上一脚。
但他们此时依然是大气不敢出,生怕联姻的事因为伊格汀一句话就黄了。
维斯塔大人不比他们轻松,“还在考虑当中,先生有什么建议吗?”
“建议?”伊格汀深蓝色的眼眸仿佛在泛着海水深不可测的光芒:“自然是再好不过。”
莱里一来,尤葵记着离开的边尔若,也没有心思再待下去,趁莱里在凯瑟琳面前刷存在感,偷偷开溜。
奈何城堡很大,人也不少,他找得十分不顺利,不是被莫名其妙的人拉住说一些废话,就是挡住去路。
他严重由怀疑边尔若故意躲着他,不然怎么会哪里都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人。
正在他即将往花园走的时候,被佣人告知,诺德老爷和诺德夫人在阁楼等他,叫他务必过去一趟。
他想起宴会上门卫在诺德老爷耳朵说起什么,然后两人慌慌张张地跟着门卫离去的场景,询问道:“阁楼只有爸爸妈妈两个人吗?”
佣人摇了摇头,他心知问不出结果,便不再继续问,沉默地跟在佣人后面。
这是他第一次去阁楼,佣人替他推开门,他才发现凯瑟琳的父母也在,还有一位即使坐在沙发上也难掩从容不迫气场的男性。
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位男性身上,总觉得在哪见过,倏然间,他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您是伊格汀教授?”
伊格汀有些讶异地挑眉:“你还记得我?”
尤葵说:“我在普斯顿学院有幸听过您的讲座,相当有趣,实用性也很强。”
但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又有什么目的。他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吗?还是……
光是这么一想,尤葵就被惊出一些冷汗。
伊格汀谦逊地笑了笑:“能让诺德少爷喜欢是鄙人的荣幸。”
这番谈话有些缓解了阁楼内颇为紧张的氛围,诺德老爷朝尤葵招了招手,“尤葵,你过来。”
尤葵顺从地走过去。
“伊格汀先生听说你和凯瑟琳是高匹配信息素,特地想为你们牵这条红线,你意下如何?”
“我……”尤葵微动了动嘴。
诺德老爷明白他是重情义之人,信以为真地打感情牌:“据说发.情.期那天,就是凯瑟琳送你去的医务室,也是因为送你去医务室,才导致她易感期发作。”
尤葵抬眸看了诺德老爷一眼,又转头在和边尔若有同款眸色的伊格汀脸上停顿三四秒,最后带有报复性地、斩钉截铁地笑:“我愿意。”
以为边尔若和伊格汀是同一个人。
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尤葵会答应这门联姻,更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如此顺利,当下都有些暗喜,不好显露于表。
能与维斯塔这样的家族联姻,是诺德家族八辈子都不见得能修来的福气,也算是攀上高枝。
尤葵在阁楼待了几分钟就被诺德老爷唤回宴会,没有多久,伊格汀也起了身,预备回去。
在离开前,他忽然意味不明地对诺德老爷说:“听说诺德家族还有一位少爷在普斯顿学院念书。”
话音一落,诺德夫妇脸色皆是突变,已经很久没有人在他们面前提起过边尔若——这个他们在外避之不及、讳莫如深的人。
一时间,两人的脸色难堪,认为面前这位S级Alpha要对边尔若进行一番嘲讽,正准备在其面前自嘲,不料却听到伊格汀说——
“院长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边尔若少爷,他对边尔若少爷的评价很高,认为这位年轻人前途无量,日后必有一番作为。”
一会儿对他们的家事指手画脚,一会儿又在他们面前提到边尔若,这个人的来意到底是什么。
诺德夫妇的脸面红了又白,白了更白,看在因蔓家族的份上,不敢怒不敢言,只敢一口气憋在心里。
把伊格汀彻底送出门外,目送他上车,驶去,才真正松一口气。
“我们现在回宴会宣布凯瑟琳和尤葵的联姻情况。”诺德老爷沉声道。
“这么急吗?”诺德夫人问。
诺德老爷不言语。
他不知何来预感,怕再不宣布就晚了。
尤葵今天诸事不顺,眉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