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不停用手帕擦去额角的汗,牵强地笑着说:“诺德老爷和维塔斯老爷他们临时有事去忙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麻烦大家再耐心等一等。”
这句安抚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适得其反。
“有事,有事,到底什么事能比婚礼更重要?”
“维斯塔老爷先是在敬酒的时候缺席,现在又把全部人叫走,该不会是真的准备坐实我们的猜测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深呼吸一口气,气氛安静了两分钟后,场面渐渐变得混乱起来。
司仪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后背全是汗,强颜欢笑地打掩护。
何必为难他呢。
他不过是一个拿薪水办事的人,哪有资格知道主子的私事。
为了保密性,维斯塔老爷和诺德家族选在会议室进行,本就不算大的空间,因为一时间装下太多人,而显得压抑而凝重。
看到凯瑟琳也在会议室,莱利和她对视一眼,默契地移开视线,彼此心底渐渐有了答案。
维斯塔老爷看了一眼周围,问诺德老爷:“尤葵没有来吗?”
诺德老爷胸腔堵着一口气,说:“您不是没有叫他吗?”
维斯塔老爷叹了口气,点头:“也好,也好。”
诺德老爷越发猜不出他在卖什么关子,脸憋到红:“您找我们过来究竟想要说什么,这和我夫人的亲缘又有什么关系,需要您把他们一同叫来。”
维斯塔老爷看了一眼分别站在两边,装作和对方不熟的凯瑟琳和莱里,清了清嗓子,面色铁青地说:“首先,我跟你说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