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揉眼睛里的水汽,“对不起,走廊的灯光太刺眼了。”
揉光眼睛的水汽,他掀起还挂着眼泪的睫毛,说:“客房是这两天就想过要搬的,只是时间不合适,昨天晚上我也去沙发上睡了。”
边尔若认为他这张脸看上去十分碍眼,不论是微红的眼眶、湿润的睫毛,还是被咬破的嘴唇,每一处都很碍眼,是真的委屈,还是因为知道自己吃这一套,才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惨样,博取同情。
暂且不打算和他计较晚上有没有在沙发上睡觉,边尔若面无表情地重复:“时间不合适。”
“我现在就想搬,你能吗。”
他执意要分开,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尤葵在心里叹一口气:“能的。”
搬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他能回到原来的房间。
“你能什么?”边尔若的声音比零下摄氏度还要冷,“你要怎么搬?是用你那双包着绷带,连最基本的吃饭都困难的手搬,还是叫佣人帮忙,顺便再惊动我的父母,让他们两个知道我们分房的事情。”
原来边尔若指的是这件事情,难怪他会认为自己在装。
如果不是边尔若提出来,都差点忘记他的手受伤的事情了。
“只是一点小伤,其实不疼的。”他一边解释着哄,一边拆开绷带,“而且我的东西也很少,一个书包就能搬完,不需要佣人帮我。”
安东尼医生预防安全起见,包了好几层,他只能一圈圈绕开。
边尔若无意看他拆开绷带,皱着眉说:“够了,你的这些伎俩对我没用。”
“别再妄图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