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葵肉眼可见吃得比平时还要多,吃到最后撑得走不动,需要边尔若的步伐慢下来,照顾他的速度。
边尔若说:“吃不了为什么还吃这么多。”
他摸了摸肚子:“因为开心啊。”
“好久没有吃得这么满足了,平时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吃饭也很赶,感觉都没有尝出什么味。”
边尔若站住脚步,定定看着他:“你没想过失败吗。”
他说:“想过,但是不怕,我已经经历过在我看来最差的结果了。”
边尔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
他跟着边尔若,边尔若的速度并不快,因此跟得不算吃力,他在后面问:“现在结果还有逆转的可能吗?”
继而笑了笑,他说:“应该会有的吧。”
最后,直到回宿舍边尔若都没有回答会不会给他一次机会,但他已经不再担心了。
他相信这只是时间问题。
*
第二天,所有从各个学校来到普斯顿学院进修的毕业生集体举行了一个露天会议。
这里聚集了以尤葵为首70名佼佼者,他是为数不多的Omega之一,也是唯一一个提前得到毕业资格的学生。
以示欢迎,各级领导邀请他上台演讲。
类似这样的场面尤葵见过很多,他应付自如,从不怯场,却在演讲过程切实感觉到了不适。
不知是不是错觉,人群中隐隐有道视线夹杂其他意味投射过来,他分不清是友好还是恶意,莫名不寒而栗,很难不去在意。
尽管这个感觉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便消失了。
演讲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