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女儿也做出这种“败坏门楣”的荒唐事。
“小伙子,好久不见啊。我听小安她妈说了,你现在在沈沧手底下做活,干得好伐?”常副使打量了一番面前仪表堂堂的青年,不可思议道。
“常先生好久不见。”汪缘觉与他握手,谦虚道,“银行许多业务我都没接触过,目前还在跟二爷学习中。”
“挺好的,给沈沧当秘书总比当个教书匠强。就你当教员挣的那仨瓜俩枣哪够活的?现在这个社会,铜钿,”常副使夸张地伸出手,缓慢握拳道,“才是最重要的。”
汪缘觉和常安都十分尴尬,纵然心中万般不认同常副使的观念,却也没人敢出言反驳,幸而有常遇青这个小霸王及时打断道:“爸爸!你有完没完了,赶紧进去吧。”
屋内芦荟刚擦完餐桌,又马不停蹄地来大厅收拾茶几上的果壳。今年沈家照例让下人们回家过年了,留在家的依旧是去年那批无家可归,已然把沈府当家了的人。
金朝也没闲着,手脚麻利地配合芦荟清扫桌面。他今日又换上了被沈满棠万分嫌弃的佣人装。凡是有客人来的场合,他总是分外恪守规矩,这点是无论沈满棠怎么反对他都没动摇过的。
汪缘觉指引着众人走进东厢楼,正欲回车内等候,就被沈沧叫住了:“缘觉,这儿都是熟人,你也一块坐下吧。”
三张沙发只胜常安身侧有一个空位,汪缘觉与常安客气地打过招呼后才坐了下来。二人拘谨地并肩而坐,想要假装不熟却没拿捏好分寸,反而显得太过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