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方式太残忍,死前会承受巨大的痛楚,岚栖不愿意常用。
越往深处走,尸体越多。
他看到昨天邀请自己去家里吃甜糕的少年,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尖刀。
岚栖心底涌上一抹苦涩,昨天还在眼前活蹦乱跳的族人,现在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再也无法醒来。
灾难总是无法预料,不管天灾还是人祸。
岚栖想,他该快一点了,唐边雅抵挡不了多久。
……
唐边雅陷入了一种不知所措的恐惧当中。
他第一次意识到,三级和三级之间,竟也会有如此天差地别的悬殊。
无数庞大的枝叶朝着女人袭去,却被歌声化成无形的屏障挡了去,轻易地震成了碎片——
他冷汗连连,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暴虐残忍的疯子!
老祭司年纪大了,心脏不好,一开始便露出了痛楚的神情,被她看见了,便勾起红唇,故意时快时慢地变换歌声节奏,一会高亢如喷泉倾泻而下,一会又低沉缓慢如深夜鬼火般诡秘,唐边雅的枝叶奈何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老祭司痛苦地卧倒在地,半边脸深陷在泥泞里也毫无察觉,直至眼球缓缓突出,咽了气。
“你到底是谁——”
唐边雅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到处都是巡逻兵的尸体,要不是巡逻兵牵制住女人身旁的小兵,他也坚持不到现在。
“品种低贱的东西,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女人撩了一下长发,娇笑着环顾四周:“不过我从来喜欢有始有终,只要你把前几天从我手里逃走的两个小男孩交出来,我就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