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却依然不辞幸苦地将湿润清理得一干二净。
清理完后,便拾起兽皮,系在眼睛上,接着,顺理成章地躺进岚栖怀里。
坦然自若地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沉沉睡去。
……
岚栖做了一个绵长可怖的梦。
梦见尚未盛开的花瓣被强劲而有力的枝叶紧紧缠绕,花瓣娇弱,不堪折磨,只能用哭泣表达不满,然而不管逃到哪里,背后的藤条都紧追跟上,不让它留有喘息的余地,正当它害怕自己永远无法逃离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咚咚咚。”
近日好些族人向他道别,岚栖正昏昏沉沉,迷糊的时候,想也没想地应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束亮光照耀进来,将神智照得清醒几分,一旦清醒,就发觉了怀里的人和花瓣上的力度,原来梦中的紧紧缠绕自己的,竟是郁宸。
顷刻间,昨晚所有记忆涌入脑海。
他咬了他,还舔了他,甚至——
红霞瞬间遍布脸颊。
回想起来,郁宸趁他敞开最脆弱不堪的地方,对他做了许多放肆的事,自己却因为太过疲倦睡了过去,要是换成从前,一定不会如此放松警惕……
岚栖掀开毯子,入眼处便是自己裸/露的双腿紧紧跟男人纠缠在一起,顿时气恼万分,一脚把郁宸从床上踢了下去。
谈蕾蕾一打开门,便瞅见神态狂妄、总爱漫不经心嘲讽人的讨厌鬼骨碌碌摔到了自己脚下。
第一反应竟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会不会被灭口。
幸好郁宸睡得沉,完全没有迹象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