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他想说镜头已经拍到江声……但他最终也没说。
他望着江声。青年总是略显苍白的脸红得好看,咬着舌头眼睛眯弯起,眼神隔着雾看他,不再是有距离的,无害的,干净的。被染上其他的颜色,像是飞鸟颤栗的落羽。
沈暮洵几乎觉得这是一种让他愈发无法停止的激励。
他喉结滚动,抿起嘴唇,手掌压按江声的腰,突破控制后的凶狠显得冒犯。如愿听到青年带着迷茫、用力控制,却仍然从唇边溢出的哼吟。
他们终于完全、完整的靠近,彼此之间再没有任何一点距离。
“沈暮洵。”他湿润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沈暮洵的脸上,带着星星点点笑音去吻咬他滚动的喉结,轻声说,“——”
沈暮洵的手指痉挛,耳膜一阵嗡鸣,眼眸暗色极深,恍惚觉得他是真的会在这种不知轻重的褒奖中死掉。
面颊失序的湿漉漉的吻掌控沈暮洵的呼吸,他的神经崩毁,理智完全失控。
他迷恋这样的感觉,同时感到深深的恐惧。
他以为到这一步他应该会觉得满足的,但事实上他仍然在因为未知的未来而产生近乎疯狂的暴虐,血液奔流着叫喊,痛斥他的反复,又撺掇他的激进。
……现在和他亲密无间的人无法带给他安全感,可沈暮洵别无他法。他不得不把江声死死抱紧,紧到胸膛挨挤着心跳都在共鸣。
沈暮洵低下头,湿润的头发扫到他的脸颊,鼻尖相抵,舌尖顶着他的虎牙缠吻过来,“宝宝。”
江声黑色的眼睛里像是一潭雾水,睫毛湿漉漉地耷拉着,喉咙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