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疼。听说纹手上很疼,而且还得常补色。
但的确,卜绘拿烟的样子很帅气。江声眼尖地看到烟嘴被人咬得乱七八糟,烟皮都破开,留下黄色的烟丝。
“我只是觉得,许镜危说得很对,私生粉的存在是一个问题。所以你这里的确得留一个人。”
卜绘以为自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
但是在江声面前他好像总是莫名其妙地在拐弯抹角。
许镜危看着他。
卜绘:“但是你和一个不了解的人住在一起,我……林回也不会放心。”
林回,又是林回。
卜绘说这两个字的声音低了些,江声没注意到。他是墙头草,觉得卜绘说得有道理,很快又开始觉得他是对的了。
说到底许镜危和他也没见过几面。江声对他的印象也刚刚完成一个从骗他二百万的骗子到秦家私生子疑似狗腿子,再到一个很细心的助理的转变。虽然许镜危的确是个很细心、很会讨人欢心的人,但江声要说多么信任他,当然是不可能的。
万一偷他的钱怎么办。
再极端一点,把他骗去卖掉怎么办。
绑架他怎么办,骗他哥的钱怎么办,他现在可是很值钱的。
气氛又开始陷入沉寂。
半晌,卜绘才说:“算了,你先睡吧。就为了和我打赌熬到凌晨四点,你真是个神仙。”
许镜危片刻后,道:“我在角落看书,不打扰哥。”
卜绘一眼扫过去,睫毛的影子都显得锋利,“我正好有个曲子要写,助理,给我找个本子。”
许镜危优先询问江声的意见:“哥,要给他吗?”
江声